“进来吧。”
面前的门突然被打开,温蚕冷眸瞥了她们三人一眼,轻声说到。
席秋跌跌撞撞走进去,停在了毕池的榻前。
他坐在那里,眼眸有些空洞无神,似乎认不清楚面前的人是谁。
“发生了什么事?”凤北柠看着,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温蚕见着他的模样,叹了一口气。
“这事还要从那日王爷离开之后说起。”
……
……
城门外的长孙迟良,坐在马车里有些难以静下心来。
怎么见她去了那么久还不回来?
听说宗政那男人也跟着去了,不会是两个人跑了吧。
凤北柠:……
宗政扶筠:……
就很无辜。
“不行!”
他大叫一声,赶忙下了马车。
然而刚下马车,踏进永夜城,却不知道该往哪边走。
一切都陌生至极,又没有看见凤北柠等人的身影。
他轻咳一声,退了出来,继续坐在马车里面去了。
他相信她不会这么做的。
“什么?!”凤北柠听的大力拍了一下桌子,那茶水直接被震得颤抖几下。
她赫然站起身来,眸子里闪过狠毒,“岂有此理!那女人竟然如此狠毒,早知道今日就应当杀了她!”
她是真的被气到了,没想到那个女人远远不止她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确实可惜!”
温蚕声音轻轻的,冷不丁加了一句。
“那毕池现如今身子如何?”她回神,关心伤势起来。
温蚕听罢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虽然那伤口我处理了,但是簪子上有毒,动了银针之后,他两腿几乎无力,只能在椅子上坐着,也不知道何时才能站起来……”
说罢,他又叹了一口气。
宗政扶筠似乎也有些感同身受,不禁摇了摇头。
好好的一个人,竟然就这么被那个女人祸害了。
“那会王爷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长孙太傅也被她们包围着,根本不能求救任何人,于是我们便出了晋州,来到了北朝与梁国隔得最近的都城生活下来,目的就是想早日与王爷见面。”
温蚕将经历娓娓道来,身子颤抖着,心底已然已经愤怒不已。
若不是毕池在死亡边缘,他定然会去将沈锦苒一刀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