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刚刚的交锋中显然受了不小的伤,如果再僵持一会,或许真有可能栽在那。
“嗖~”当江寄风正准备松了一口气时,在他的后方突然传来了一道破空之声。
“什么!”江寄风根本没有反应的机会,随着噗嗤一声,泛着白芒的佩剑直接贯穿了他的胸膛。
江寄风眼睛睁得大大的,不甘心的跪倒在地:“杀人偿命?哈哈哈!果然一样的死法啊!还是你厉……害”
……
收回佩剑,白枳轻拭剑身的血水,转过身来,看向了有些木讷的王权沂梦:“对不起,我来晚了”
王权沂梦眼睛红肿,本就不善哭泣的他此时也早已哭干了泪水,只是有些呆滞的跪在安凌映之旁,眼神无光。
“唉!”白枳微微叹息,走到了王权怀清身旁:“有没有什么事?”
“没事,就是沂梦他……”王权怀清担忧的看向那跪倒在地的少年,正准备艰难的起身,却被白枳按住了身形。
“想度过难关,只有靠他自己”
“唉”
……
安葬好安凌映之后,白枳便带着两人穿过各各城市,跨过山川大海,而长达一周之久,王权沂梦都一直处于呆滞的状态。
“前方就是圣武市了”下了车,白枳将两人送至站台:“我就不送你们了,去了之后到一个叫圣武学院的地方,那里或许可以成为你们的容身之所”
“谢谢前辈,不知前辈名讳,又来自哪里?为何要帮我们。”眼看快要分别,王权怀清赶忙问道。
“来自哪里吗?哈哈!不说也罢,如果有缘,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白枳欲言又止,朝两人挥了挥手便转身离去。
“谢谢你!前辈......”看着白枳逐渐消失在人群中的背影,王权怀清眼神微动,随即带着王权沂梦登上了这艘驶向圣武市的列车。
“前方到站圣武市……”随着电子播报的响起,王权怀清和王权沂梦皆是下了列车。
人山人海,富丽堂皇,这是坐落在海滨的市区,经济异常发达,王权怀清看着这个陌生的城市,心中百感交加。
“叔~”就在这时,长时间闭口不言的王权沂梦眼神恢复了清明,但却多了一丝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沉稳与坚毅:“我们将在这里生活下去,终有一天,我要让那些人……血债血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