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刘星将牛绳拴在了一颗小树上,伸手抱起了瓜子:“脚板疼不疼,疼的话哥哥把草鞋给你穿。”
“不疼。”瓜子扬起了小脑袋。
“那好吧!你在黑犊子周围玩,哥哥去打猪草了。”刘星淡笑交代道。
“嗯,嗯!”瓜子连点头。
“对了,爸今天一早去哪了?”刘星放下了手中的瓜子。
“骑车车卖河螺去了,哥你不知道?”瓜子诧异的抓了抓头。
“哦!知道,但忘记了。”刘星讪笑不已,在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后,拿着编织袋就朝对面的田埂走去。
打猪草实际上是一个体力活,而且还要会分辨哪些野草猪能吃,不然一切都是白忙活。
猪草最常见的就是蒲公英,在田野间到处都是。
还有野芹茶跟野蔊菜等等,总之一句话,多达几十种。
只要肯去寻找,一两个小时将编织袋填满那都不是事。
毕竟刘星自懂事开始,每天干的就是打猪草跟放牛的活。
时间一晃就到了十一点多,一编织袋猪草早就打好了,并且第一时间送了回去。
再次来到河边的时候,黑犊子已经将肚子吃的滚圆,趴在一颗大树下休息,瓜子则是跑到河畔边上帮忙摸河螺了。
刘星见状,将从家里面拿来的两个竹篓放在了河岸上,开始装河螺,装到一半的时候,打着赤脚的杨大军笑呵呵的凑了过来,露出了一口黄牙:“伢子,听说你昨天买河螺赚了好几十,是不是有这事?”
“你听谁说的?”刘星看了杨大军一眼。
要是其他本村村民,他一定会如实相告,毕竟以前在他家困难的时候,好多村民都帮过他家,这能利用河螺赚钱让大家改善经济,自然是能帮衬就帮衬一下,毕竟河里的河螺是无主之物,谁摸都可以。
当然了,农村的风气本就很淳朴,在有困难的时候你帮我我帮你,大家都是这样熬过来的。
但杨大军可不同,他是村里面出了名单相公,也就是光棍。不管有事没事,最喜欢在背后说人坏话嚼舌根,很讨人嫌。
大概是前年的时候,因为杨大军嘴碎,父母还跟他吵过架,大有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架势。
这事情虽然已经过了两年,但人都是好面子的,这突然间跟刘星搭讪说话,换做谁只怕都受不了。
然而杨大军,却是当做没事一样,足见这人的脸皮有多厚,他还正儿八经的解释道:“你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