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而现在……”谢忠全轻叹了一声,接下来的话说不出口了。
李大伟闻言,脑袋那是嗡嗡作响。
他本来想骂谢忠全是庸医的。
但话到嘴边却是怎么都说不出来。
不是怕谢忠全,而是此时此刻,他心中全都被内疚给填满了。
因为谢忠全说的对,他这几年根本就没有时间陪薇薇。
别人放假的时候他在办公室加班,别人过节的时候他在开会,别人过年的时候他在酒桌上跟客户谈订单。
屈指算下来,他一年陪薇薇的时间不超过十天。
这还是这两年。
要是放在前几年衡水酒厂生意好的情况下。
他甚至一年到头难得去陪薇薇一次。
本以为等衡水酒厂走上正轨了,他有的是时间陪薇薇。
哪里想到,现在等来了却是薇薇的噩耗。
“那我赚那么多钱还有什么意义啊?”
“那我要衡水酒厂这个厂长的位置有何用?”
李大伟想到这些年对李薇薇的亏欠,情绪那是再也绷不住了,在惨笑一声后,就失声痛哭了起来。
他这才知道,当初将同事当垫脚石踩着上位,其实就已经给薇薇埋下了大隐患。
他这才知道,他的不折手段,最后的报应没有降临在他的身上,而是降临在了他女儿李薇薇的身上。
要是人生可以重来,他绝对不会在选择走老路。
然而……
他的人生不可以重来。
一旦选择了,他就必须承担后果。
“为什么会这样啊?为什么啊……”
李大伟抱住了李薇薇,哭泣的像个孩子。
“爸!”李薇薇也哭了,哭得很伤心。
两父母抱在一起,让周围看着的刘星、丁兰、谢忠全、兰兰无不动容。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李大伟在听到李薇薇的诊断结果后,只怕那是真的伤心了。
要不然想他堂堂一厂子长,那是绝对不可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失态的。
丁兰的鼻子有些酸,她实在不想看下去了:“我先回去了,你给我做的鞋子我会拿走,等以后有时间了,我在带牛连芳来找你玩。”
“好!”刘星点头,目送丁兰离开。
李大伟这时也回过神来了,他收住了哭声:“谢老,我知道您的医术很厉害,我求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