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水酒厂。
18号车间。
靠窗的位置。
刘星带着康福川、周山坐在工作台上休息。
其中康福川见乃心如去仓库拿材料半天都还没有回来,浓眉不由皱了皱:“这心如干嘛去了?拿个薄膜也不需要一个小时啊!平常一个来回最多二十分钟就行。”
“我听心如姐说,最近仓库发放材料的仓管员换了,领取每一样东西都需要好多领导签字呢!”周山这时插嘴说了一句。
“怎么会这样?”康福川看向了周山。
“是啊!以前老李在衡水酒厂的时候,领取维修灌酒设备的材料,不是不用签字吗?”刘星也是疑惑的很。
“这我哪知道。”周山耸了耸肩。
他又不是衡水酒厂的领导层,自然是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道道。
但刘星却是嗅到了其中的不对劲,正要在问周山一些其他的信息。
大门口,乃心如拿着文件夹垂头丧气的回来了。
“怎么了?”刘星迎了上去。
“薄膜不让领了,剩下的那几卷,严书记说了,得留着给那些能运行的灌酒设备使用。”乃心如如实将内幕说了出来。
“不是……严书记这什么意思?”康福川来气了。
现在居然乃心如去领材料都领不到,那刘星去了只怕也是同样的结果啊!
因为现在衡水酒厂谁不知道乃心如是刘星的助手,代表的就是刘星。
“姑父,因为这个你生气干嘛!”刘星闻言一愣之下却是笑了:“要是我没有理解错误,严书记的意思,剩下的这几台灌酒设备,因为没有材料,咱们可以不维修了。”
“啊?”康福川呆住了。
但回味乃心如话中的意思,还真是这么个一回事。
“但现在问题是,严书记跟曾德志这个副厂长有没有让我们几个走啊?”乃心如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这是领导们惯用的伎俩,他不会明着赶我们走的,只会以各种暗示让我你们干不下去。”刘星轻叹了一声:“至于为什么,看衡水酒厂这个月的订单量就可以里看出来了,他们没钱打发我们走,要不然哪会连一卷薄膜都省着用。”
“那怎么办?”康福川知道刘星说的一点都没错,当下皱眉连问道。
“好在现在除了我们几个,其他从老屋村带来的人都被老李纳入了维修班工作,也就是说,工钱至少不用我负责了。”刘星闻言笑了笑:“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