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乃心如就站了出来。
她道:
“你没有欺负他,那强行提高衡水老白干的批发价格是怎么回事?”
“你没有欺负他,之前跟严书记约法三章,说的好好的,白酒直营批发店在衡阳市只有一家,你为什么一上任就亟不可待的开了一家?”
“不知道这是严书记当初对刘星的许诺吗?没有刘星的出手,你们衡水酒厂什么都不是,还有脸在这里搞些小动作,真是不知道羞耻!”
“还有维修灌酒设备这事情,曾德志你睁眼说瞎话,当初明明说好的那两万块钱只维修一次,刘星、康福川、我等几十个老屋村的村民可谓是兢兢业业在为衡水酒厂做事,但到头来得到了什么,得到了你们的不要脸!”
“居然想着用衡水酒厂来压他们,让我们乖乖的继续回去维修灌酒设备,这可能吗?”
“我告诉你们,就凭你们这不要脸的行径,这辈子都不可能!”
乃心如越说越激动,最后都要破口大骂了。
但刘星及时站出来制止了:“心如姐,稍安勿躁,咱犯不了为这号人物生气。”
“不行!”老奶奶却是极力反对,他阴沉着脸,扬起手中的拐杖就狠狠的朝钟坤的脑袋砸去。
只一下,钟坤的脑袋就出血了,而且直往外流。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呆住了。
特别是衡水酒厂的一众领导,一个个瑟瑟发抖呆立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是他们胆小,而是这老奶奶的身份,他们实在惹不起。
就是HY市的一把手来了,只怕老奶奶要打,那也是没有任何顾忌。
钟坤好像知道这里面的内幕,他见形势对他越来越不利,眼珠子在滴溜溜的转动了两下后,连忙捂着受伤的额头跪在了地上:“您今天要打我就打一个痛快吧!但是我希望您得为衡水酒厂两千多工人着想,这灌酒设备要是不能修好,那很多人只怕连饭都会吃不上了。”
得,这话看似是在妥协,实际上是在将老奶奶的军呢!
这让老奶奶呆住了,他可以打钟坤,甚至将钟坤这样的狗东西打死都没事,但牵扯到两千多号工人吃饭的问题,她却是不得不重视。
在一愣之下,转头看向了刘星:“孩子,这事情……”
“您别听他瞎说。”刘星摇了摇头,言语中有着恼怒:“我一共给衡水酒厂维修了二十三台灌酒设备,每一台都是按照最严格的方法去进行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