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后,整个人有些懵,他警惕的退后的两步:“妹子,你虽然穿的有些时髦,但你可别骗我,因为我知道衡钢冶炼厂的厂长,他不可能从宋海波的手里面易主的。”
“她都被抓去坐牢了,你说能不能易主?”张香君揶揄问道。
“啊?”中年人被吓到了。
就是他身边的四五个年轻人。
一个个也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
但很快,他们几个就欢呼了起来,似乎这个宋海波对他们做了什么非常卑鄙的事情。
中年人脸上也有些激动之色:“张……张厂长,这事情你可别跟我开玩笑啊!我有心脏病的。”
“同志,我一把年纪了,会拿这样的事情开玩笑吗?”张香君握住了中年人的手:“要不是看到你手背上开裂的皮肤,我哪敢跟你搭讪,说这么多话啊!”
这话刘星听得云里雾里。
但中年人心里面却是明白的很。
之所以这样说,那是因为他手背上开裂的皮肤。
是为衡钢冶炼厂冶炼稀有金属才会有的特殊标志。
这是一种荣耀,也是一种职业病,其他人要想模仿,那是根本就不可能。
张香君能这样说,那就证明绝对是衡钢冶炼厂的领导。
至少是衡钢冶炼厂的管理。
他在回过神来后,连道:“宋海波在HY市的靠山可是很大,他怎么可能会被抓去坐牢呢?”
“这个咱暂时不说行吗?我就问你,还想不想回衡钢冶炼厂上班,继续为衡钢冶炼厂效力冶炼稀有金属?”张香君柔声说道,眼眸中带着期盼,也带着真诚。
“当然愿意,我肯定愿意了。”中年人闻言热泪盈眶了起来:“当初宋海波可是将冶炼稀有金属一个组三十几个人都赶出了衡钢冶炼厂,张厂长,我就想问问,他们可以一起跟着去衡钢冶炼厂上班吗?”
“当然可以。”张香君连道。
因为开心,眼眸中也有泪水在打转。
这份对衡钢冶炼厂的情感,可是装不出来的。
中年人自然是知道,他见街道上有好些行人对他们俩投来了异样的目光,连忙讪笑的伸手做出了一个邀请的姿势:“张厂长,咱们要不坐下来慢慢聊,对于广告策划也许我不懂,但对于冶炼稀有金属,我称第二,那在衡钢冶炼厂可就没有人敢称第一。”
“张厂长,我叔叔这话可没油吹牛,现在衡钢冶炼厂那些冶炼稀有金属的相关技术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