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我开玩笑行不行,今年的晚稻,你爸就是请人去收割的,六块钱一亩呢!而且还不包括饭钱。”
“是吗?”刘星闻言一愣。
这才想起这个时候正好是家里面收割晚稻的季节。
难怪母亲看上去很憔悴,肯定是忙的脚不离地才会这样。
“对了。”刘星回过神来后,连问道:“爸去哪了,红砖房周围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啊!”
“去田边挑晚稻去了,他要不带头的话,那只怕今天咱家所有的晚稻都收不回来。”周秋香回道。
“那我去帮忙。”刘星说着,就走向偏房拿扁担去了。
他可不想因为去八中读书了,而变成了一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人。
“你等等。”周秋香拉住了刘星:“有一件事情妈想让你参谋参谋。”
“说啊!”刘星靠在了木门上。
本来想挺直腰杆的,但结果却是撞到了门槛上,没有办法,只得继续弯下了腰。
周秋香看着笑了笑才小声说道:“是这样的,你爸的意思,过几天想让全家人搬进红砖房去住,而且还想让亲戚们过来热闹一下,但我仔细想了一下,觉得有些不好。”
“因为你看你考上八中摆了酒,这红砖房圆垛又摆了酒,这要是迁新居还摆酒的话,那亲戚们只怕会说闲话的。”顿了顿,周秋香又补充了一句。
“这个……的确有些不好。”刘星缓缓点了点头。
有些亲戚好说话的,比如康福川、刘大柱、刘德启,那自然是没有任何问题。
当然了,大家在他的带领下,现在日子过得富裕了,这迁新居喊上大家摆酒席热闹一下,这根本就无可厚非的,都不会在乎这个点人情钱。
但问题是,有些亲戚……
那可就有些不好说了。
母亲的担忧是对的,要是摆酒的话,只怕会被亲戚说闲话。
毕竟今年都摆了三次酒了。
但要是不摆酒席的话。
好像迁新居又少了什么。
这人心里面怪怪的很难受。
“那你的意思,咱们这搬进红砖房里面去住,就不要摆酒席了?”周秋香顺着刘星的话忍不住问了一句。
“那不行,人这一辈之有几次这样的事情啊!”刘星抓了抓脑袋:“其实您担心的无非就是份子钱的问题,咱们家现在既然有钱了,这事情其实好办的很。”
“怎么说?”周秋香连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