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孙四个一程吧!”祝杨威苦笑:“志龙你坐过来一点,省得等下没位置了。”
“好!”邓志龙连忙照做。
而就在这说话间。
刘星带着陈四海、陈茹茹已经来到了货车的一旁。
他在打开车门后,就将陈茹茹还有两个小家伙抱上了后排座。
至于自己,则是钻进了副驾驶,跟刘孜然坐在了一起。
陈四海见状也没有客气,在让陈茹茹坐过去一点后,也钻进了后排座。
刘星见没有什么问题,对金姐道:“开车吧!”
“去……燕京大学?”金姐迟疑了一下问道。
“不!去……”刘星看向了陈四海:“您徒弟的武馆叫什么名字啊?”
“天德武馆。”陈四海回道。
“哦,那就去天德武馆。”刘星看向了金姐。
“好勒。”金姐答应了一声,开着五十铃双排座货车就朝天德武馆的方向驶去。
她是燕京市本地人。
所以自然知道这个天德武馆在什么地方。
不过……
一提到天德武馆,她心中就有些疑惑。
因为那个地方,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
途中。
刘星见没有一个人说话。
当下随口问陈四海:“老人家,您好端端的怎么带着三个小家伙去投奔您徒弟啊?”
“唉!别提了,去年家里面遭了灾,今年又遇上争抢水源打斗一事,我家的那几个后生因为出手很重打伤了人,现在都还在坐牢呢!而他们三个的妈妈,见情况不妙,也偷偷的跑了。”陈四海轻叹一声回道,言语中有着诸多无奈。
他口中的后生。
其实就是他的几个儿子,还有徒弟。
也就是仗义执言为当地的村民说了几句公道话,最后就卷入了打斗中。
虽然他们无怨无悔,但打伤了人,那肯定是要赔偿医药费的。
这拿不出来,自然是只好去坐牢了。
而照顾孩子们的责任,就落到了他的头上。
因为怕人追债,所以就来燕京市投靠他武馆的徒弟了。
毕竟在所有徒弟中,这个‘李天德’是混的最好的一个了。
“这样啊!”刘星闻言沉默了。
因为陈四海说的这种情况,他只怕根本就帮不上忙。
所以沉默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