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一步。
“至于第二件事情。”刘冬菊牵上了牛绳,眼眸中有着笑意:“爸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就五十岁了,妈的意思准备办酒,到时候你不回去可不行。”
“在家里面办酒吗?”刘星一愣之下连问道。
“嗯,”
刘冬菊连点头。
不在家里面办酒的话。
她就不会跟刘星说这事情了。
“那看来我不会去不行了。”刘星看了一眼天色:“不过现在咱们还是先回去再说。”
“好!好!”刘冬菊牵着黑犊子与刘星同行,朝着前方的道路走去。
……
关了黑犊子后。
刚回到家中,王昆仑带着赵构就过来了:“瓜子跟小不点他们呢?”
“带着小卤蛋在外面玩呢!”刘星伸手指了指。
“要不我去喊他们?”刘冬菊知道这是要喊他们去吃饭了,当下提议道。
“不用了,我去。”赵构笑了笑,转身就走了。
王昆仑没有跟上,而是低声问刘星:“哑娘之前是不是跟你说了他舅舅被抓的事情?”
“没有啊!”刘星摊了摊手。
“不过我告诉他了。”刘冬菊补充了一句。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忙咱们不能帮。”王昆仑皱起了浓眉。
“为什么?”刘星甚是不解。
刘冬菊也是诧异的看向了王昆仑。
毕竟不管怎么说,哑娘的舅舅就是王昆仑的舅舅。
再这样的情况下,居然不帮忙救出来,这多少都说不过去的。
“唉!你们不知道内幕。”王昆仑闻言长叹了一声:“实话告诉你们吧!哑娘这个舅舅没得救了,他不只是聚众赌博这样简单,因为欠了一屁股的赌债,连保安公司的劳保用品都敢偷卖,甚至敢收黑钱,让一些外地人干违法的事情。”
“不是吧?”
刘星大吃了一惊。
一旁的刘冬菊也是傻眼了。
真要这样的话,那哑娘的舅舅就是毒瘤一个了。
“我骗你干嘛。”王昆仑双手叉在了腰上,脸上有着无奈:“实际上哑娘舅舅就是我报警抓的,为了就是让他悬崖勒马,要不然的话,只怕连命都保不住。”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跟哑娘说?”
刘冬菊有些不明白。
要是说了。
只怕现在根本就不会变得这样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