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自然歌也唱不了几首啦。
张泽记得妈妈经常跟她们讲的一个故事:“以前,有一家子,男主人经常要出海捕鱼挣钱,十天半个月也不回一趟家。
有一次,这男人出门后,过了有半年的时间吧,一个黑灯瞎火的夜晚,屋里摸进来一个男人。
这家女主人觉得男人身上的体味跟自己的男人不一样,就问他‘你是不是我男人啊?怎么我闻着你身上的味道不对?’
那男人搂着女人说,自己身上的味道是咸鱼的味道,'这些日子捕到的鱼太多了,卖不完剩下的就腌制了,咸鱼嘛,身上肯定味道重啦!’……”
三姐张湖每次听妈妈讲到这里时,都会忍不住插嘴问:“难道听声音听不出来吗?”
张洲问的却是:“妈妈,你说的那家主人,跟爸爸一样,总是十天半个月不在家。妈,你是不是想爸爸啦?”
“打死你个小兔崽子的!”妈妈拿起扇子,做势要打张洲,母女几个笑成一团。
张泽似懂非懂,也跟着乐呵。
星稀月明。
不知道被爸爸送走的四姐,是否也像她们一样,和收养她的爸爸妈妈享受着天伦之乐呢?
张泽在妈妈和姐姐们的笑声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四姐在梦里,温柔地对着她笑呢!
好像告诉她,她过得很好。
让她不用惦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