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是制衡。
“既然如此,那我就暂时不出手。”李蓁蓁道,“只要皇后一生令下,我随时可以动手。”
“你就这么笃定你能毒杀他?”皇后问道,“我虽然在宫中,但也有听闻他移情到了高婉婉身上。”
李蓁蓁回答道,“我如果不笃定,怎敢说如此大话?就算苏君言再移情,他也会无比信任我。因为,他算得上我母亲亲手教养长大的孩子。只可惜……”
“只可惜什么?”
李蓁蓁这话,皇后是信的。因为她早已经知晓,苏君言在赵国时的确是由蓝毓罗教养。
闻言,李蓁蓁突然目光阴狠,冷冷道,“只可惜我母亲绝对没有想到,她亲手教养的孩子的大哥,亲自亡了她的故国蓝国,后来,那个孩子又亲手亡了她夫君的国家。很多个夜晚,我都忍不住会想,我的母亲若是活着,会不会后悔。”
这样的李蓁蓁,皇后重来未曾见过。因为被仇恨侵袭,眼眸里满是阴狠决绝。
这和当初的自己,何其相似?
“虽然有你母亲这一层关系,苏君言可以对你另眼相待,但你为何不使出些手段,让他更加离你不得?”
李蓁蓁诡异地一笑,“皇后娘娘,借了那高婉婉的手除了赵无言不好么?到时候赵忌定然把这笔账算在苏君言头上,转而倒戈苏君诺。到时候二皇子和三皇子相斗相杀,岂不更有趣?”
她顿了顿,接着道:“至于苏君言,皇后娘娘你以为他每夜宿在哪里?”
闻言,不过略一沉吟,皇后便猜到了苏君言夜夜宿于李蓁蓁处。
“长安公主,你果然是一个妙人儿。”她笑道,“你我只要稍微推波助澜,然后作壁上观就好。”
“皇后娘娘所言极是。”
从鸣凰殿离开以后,李蓁蓁觉得很累,连去见苏必柔的心思都没有了。
回府后,她直接趴在床上睡着了。阿离见她这个样子,蹑手蹑脚地替她盖好了被子。
醒来的时候,已经暮色西沉。苏君言白天从来不会来这里,所以李蓁蓁和阿离一起用晚饭。
吃过晚饭后,李蓁蓁拉着阿离上了屋顶,一起看月亮。
今晚是满月,可惜月圆人不圆。这样想着,但是有一丝愁绪在心头。
李蓁蓁突然转过头,问,“阿离,你对苏恒说过谎言吗?”
阿离摇了摇头,“我要么不说,要么绝对是真话。”
“这样真好。”李蓁蓁突然话锋一转,“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