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忌冷冷道,“但凡你还有点儿脑子,那日赵清扬跳水的时候你也跳,制造双落水的场景,想必情况也会比现在要好上百倍。只可以,我也赵忌的女儿被教成了一个草包。这一点,我可真要感谢赵王妃呢。”
言罢,赵忌大步离去。走到门前时,他顿了顿,嘱咐道,“无言,你最好安分起来。否则,以后得日子会更不好过。”
闻言,赵无言的泪如雨下。如今母亲在城外庵堂,形同软禁,而父亲这架势又好似彻底放弃了自己,她该如何是好?
她从来都是泡在蜜糖罐子里的女子,从来未曾像现在这样惶恐过。
赵忌回到房中,仔细地把这些事情捋了捋,总觉得事情有哪里不对。
刚才看言儿那孩子的样子,并不像说谎,大概真的是那赵清扬自己跳入水中也说不定。
如果是这样,必然有幕后主使。毕竟,赵清扬与言儿无冤无仇。
至于那幕后主使到底是谁呢?苏君言,还是苏君诺?说实话,他们两人都有嫌疑。不过苏君言的嫌疑更大,因为他毕竟在赵国呆过十三年,跟赵珩和赵清扬是故人。
苏君言?赵忌的眉头紧锁,一双眼睛酝酿着黑色风暴。若真是他,自己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赵忌烧掉了苏君诺的示好密函,决定先按兵不动。只有确定了那幕后主使是谁时,他才会有所行动。
一击即中,才是他的风格。
这一次,一走便是两位女主人,一死一出,当真是惨烈。
一时间,昔日去巴结高婉婉的名门贵女们都开始向李蓁蓁献起了殷勤。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个不声不响的长安公主倒是坚持到了最后,当真是有福之人。
李蓁蓁被那些人搅得心烦,直接让阿离闭门谢客,只道自己身体不适。
晚上,李蓁蓁靠在苏君言的怀里忍不住说了这些烦心事。
苏君言淡淡道,“蓁蓁,很快她们就不会来烦你了。”
“嗯?”
“我会迎娶赵清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