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府上是非太多,终究难安。
只不过后来想想,苏君言本来就因为赵无言的事情跟赵忌闹僵,若是那赵忌的势力太过于强大,恐怕对苏君言不利,所以她才借势把事情闹大。
她已经听闻,苏君诺和赵忌走得似乎有些近。
自古便是养不教,父之过。赵忌是赵无言的父亲,哪怕他行事再低调,也要承担相应的责任。
如今皇帝想要压下此事,肯定会安抚三皇子府上。如此算来,终究不亏。
既然她已经嫁给了苏君言,自然会以他为重。幸好,苏君言对自己甚好。
谈话过后,苏君言便陪赵清扬用了晚饭,夜里便宿在了她的别院。
第二日,楚帝便对赵无言毒杀清扬公主一事做了决断:罚赵无言到庵堂静心休养三年,没有特赦准许,绝对不许离开庵堂半步。至于赵忌,因为教养不利,罚三年俸禄,继续在府上闭门思过。
如此处理,已经是皇恩浩荡,赵忌立刻跪下领旨谢恩。
楚帝道,“赵王,你无须谢孤。此事若不是清扬公主大度,恐怕不可能如此小事化了。”
赵忌虽然觉得讽刺,但终究还是陪笑道,“皇上,微臣明白。回府后,定然会备上薄礼,让那不孝女亲自登门谢罪。”
“如此甚好。”
赵无言在天牢里,因为楚帝打过招呼,所以呆在一间潮湿阴冷的牢房里,日日与那硕大的老鼠为伴。她向来养尊处优,又有风湿旧疾,如此折腾,当真是生不如死。
然而,楚帝不可能让她死。所以御医几次进出为她,她的身体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这苦头,当真是吃了一个遍。
至于心中对死亡的恐惧,更是日日让她噬心。
走出牢门的时候,刺眼的光让她闭上了双眼。赵王府的马车正在天牢门口等她,她高兴地上了马车。然而等待她的,却是新的一轮折磨。
因为她刚回家,赵忌就一个耳光扇了过去。
赵无言捂住自己吃痛的脸颊,难以置信地看着脸色已经有些狰狞的父亲。
“父王,你......你竟然打我,为......为什么?”
“为什么?”赵忌冷笑,“你这个不肖女,竟然好意思问我为什么?你胆子可真大啊,竟然能做出毒杀赵清扬的事情。你告诉我,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赵无言大声道,“父王,那赵清扬曾经设计于我,我这样做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以牙还牙?”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