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分开,然后把白色的棋子递与赵清扬。哪知道她却笑道,“长安公主,我素来喜欢执黑子。”
“哦?”李蓁蓁笑道,“这可真是巧了,我正好也喜欢执黑子。”
闻言,赵清扬接过那白子,淡淡道,“既然如此,啊今日我就用白子试试看。不过,我只让你这一次。”
她话里有话,李蓁蓁也不含糊,“清扬公主此言差矣。”
赵清扬落下一子,问道,“长安公主何出此言?”
“这棋子本来就在我手中,我想用哪个就用哪个,何须你让?”李蓁蓁亦落下一子,“棋子如此,人亦如此。”
赵清扬冷笑起来,“李蓁蓁,你终于说出了心里话来。既然如此,我们今日索性放开来讲。其实你看得清清楚楚,现在三皇子的心究竟在谁身上。所以,何苦垂死挣扎?”
“是不是垂死挣扎,我们试一试不就行了?”李蓁蓁浅笑,“其实你今日来我别院也不是来看我的,而是兴师问罪。所以我也不怕告诉你,今日之事,就是我指使的。原因很简单,我就想在你,我,还有君言哥哥三个人之间做一个了断。”
云裳听闻此言,几乎是跳了起来,“公主你看,李蓁蓁她就是故意的。”
话音刚落,阿离就死死地抓住了云裳的手腕,不过微微一用力,就疼得她呲牙咧嘴。
“云裳,主子说话,容得上你插嘴?你就这样直接唤公主名字,简直就是以下犯上,活腻了是吗?”
云裳吃痛,立刻看向赵清扬,想要求助。反正已经撕破脸皮,赵清扬立刻看向自己带来的护卫。那几名护卫立刻明白了过来,把阿离团团围住。
正在此时,李蓁蓁道,“阿离,放开云裳。名字取出来就是让人喊的,不足挂怀。”
闻言,阿离立刻甩开了云裳的手,穿过那几名护卫,走到了李蓁蓁身后。
赵清扬倒也沉得住气,继续落下一子道,“李蓁蓁,你想要了断,很好。那么我们就在这里一边等待,一遍对弈,把一切都交给三皇子处理。”
她亦听闻苏君言三日后就要出征,所以硬是压下了心中的怒意。在这关键的时刻,李蓁蓁愿意折腾就由着去。她知道,无论如何,今日吃亏的绝对不是自己。
两人就这样一局一局地继续着,因为旗鼓相当,不是你胜,便是我赢,倒是有那么一番意味。
直到黄昏,有奴仆来报,苏君言回了府。
闻言,李蓁蓁和赵清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