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体而出时,我大吃一惊,根本没有什么怪兽,包住我,分泌了消化液的是我躺的那块大石床。
严格说来,它不是石头之类的东西,而是一种类似蘑菇的生物,只是它伪装成了一块石床,我不明所以的羊入虎口,把自己当做食物供奉给了它,最终把它割裂了。
我亲身经历了一种危险,长了一智,只是这突如其来的一觉睡得又诡异又不痛快,我知道是我被催眠或麻醉了,这也许与枯腐我的绿秧有关,不过经此一觉,我枯干的手臂竟恢复了,这是意外之喜,而且我的精神也恢复了。
天色很亮,我不知我睡了多长时间,也许一分钟也没有,也许很长,我现在生龙活虎,精力百倍,充满自信。一晃眼,我感觉我看到了一个人,我不敢确信,若是真的,我恐怕又不知该怎么面对了,因为那似乎是一个只穿内裤的女人。我看到了她飘逸的长发,染成了好几种色彩,灰黄白黑。我如此肯定,是确定了真有这么一个人,我在一棵树后看到她的发絮。
我很自然地猜想她本来可能是看我好戏的,她也许全程看到了我是如何被石蘑菇包裹的,她想必是在以一种生物学家或科学家的心态,经验积累般在观察研究,这可以是一个谈资,在人群中,你会成为一个焦点,甚至是被人崇拜的智者。
我脚离地一尺,悬飞向前,不发出一点声响,一种猎奇,探究般的冲动使我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我看清了她,内心自我验证了。她袒胸露乳,不知道羞耻,满眼恐惧,明显不能确定我是个什么玩意。
她长的非常漂亮,粉红的面颊,蹙起的蛾眉,楚楚动人的表情,泫然欲涕的眼眸,看似只穿着一条像相扑运动员所穿的那种式样的毛茸茸的白色内裤,其实这是她卷起的大尾巴。她双手扣着两侧的树皮,脚蹬毛茸茸的白靴,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她是个兔女郎,她的兔耳提醒了我。我承认,我又下流好色地盯着她的胸脯看了一阵,彼此相对沉默。不久,她泪水晶莹的眼睛终于使我无地自容,我背转身,愧疚的说道:“原谅我,很抱歉,我的衣服给你。”我丢给她我的上衣,默默向前走开。
她没有想穿我衣服的意图,转身绕到大树后面,想要逃跑。
我向她询问道:“你是谁?叫什么名字?”心中开始感叹这里的神奇,原来这里有这么多的妖物成精。
她飕得一声跑开了,根本不回答我。我朝她追了过去,不是飞,用脚跑,运用神力让我感觉太无法靠近她们了,我必须隐藏我异于他人的能力,这样才能贴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