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突然感到全身疼痛,以为中了妖法,想要还击,却看见她的脸也发青发黑,像中了毒。一息之间,她迅速的向我嘴里噻了什么,麻辣跳豆般在我舌上爆开,很快解除了我的异感。她挣脱我的环抱,也许在害羞。
我们身下是一片十平方米大的植物群,密密麻麻的植物像石灰色的蛇一样直挺着身子,随着我的动弹,它们也颤颤地晃动,并且挠得我皮肤发痒,我险些忍不住开口说话。
白灵拉起我,在我们面前出现了三条洞,她拉着我走进了中间的一条。井洞里面并不黑,洞壁上有些能发光的石头,红白蓝绿黄,嵌在土里,像电灯一样能够照明。走不多时,她忽然用手语问我:你后背上怎么回事?好像有刀。
她转过我的身子,细细查看,左右肩胛下只有浅浅的两把水晶剑花纹,极不明显,但她心细如发,问我:背上那是什么?
我手语回答道:不清楚,生来如此。
她很单纯,在我面颊上蜻蜓点水的一吻,手抓着我的手臂,踮着脚,昂着头,含情脉脉的凝望着我,似乎在等待我亲吻她的样子。我虽蠢蠢欲动,目光停留在她胸膛上,却毫无作为。
我用神力避免我春心荡漾,意乱情迷,气氛有点尴尬。突然砰的一响,打破了我的窘迫。一个超级大蛤蟆般的生物从竖井上掉了下来,摔在了那柔韧的植物群上,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它移动了半米,便僵挺着翻转了肚皮,且白肚皮逐渐变黑。
我一脸惊讶的用手语表示:它怎么了?
她皱着眉回复:入侵者,当然毒死了,明知故问!
我有随时暴露我身份的可能,但她似乎不那么聪明机灵,不过我仍不免紧张,血热,口舌发涩。我还暗自惊栗,适才她若不给我吃跳豆糖般的东西,只怕我也中毒了。
我们十指紧扣,她领我向洞中走去。洞道很古老,泥土看起来已经石化,间隔分布的彩石发出五颜六色的光,照得洞壁色彩斑斓。向深处看,凸起或凹陷的洞壁,甚像潜伏的怪兽,张牙舞爪,形态狰狞,令人生畏。
洞道已近尽头,我看见远方婆娑的人影。她突然停下来,郑重其事的用手语比划道:抱起我吧!然后双手勾住了我的脖子。
我不明就里地顺从,心潮澎湃,将她横抱在胸前,并不清楚这一举动的内涵。我抱着她,脸盘火热,做贼心虚般不敢看她,视死如归般昂首向前。
洞道尽头,豁然开朗,这是一个巨大的洞穴,空间有十几个足球场那么大,颇似喀斯特地貌的钟乳石洞,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