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不转睛,而她却表情凝重的盯着我,一双迷人的大眼睛,水墨明亮,顾盼生姿。
“你救了我,美人!”我情不自禁的说道。
“你是那个被黑晶草割伤的人,”她秋波流转的笑道,“原来是你!”
“姑娘你姓什么?叫什么名字?”我沉醉于她的气质与美貌,张口结舌地说,心跳发滚。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还问我姓氏,你不会连自己的姓氏也不清楚吧?”她眼含惊异,像人们见到新物种般打量我。
我被她的表情惊醒,这才意识到她穿着鱼鳞裙,身覆鳞甲,额显虹纹,身姿纤丽,是个人鱼。我硬着头皮,不无忐忑地回复:“我不是姓李吗?你认为我能姓什么?你不是姓锦吗?我怎么能不知道?”我伸出手,友好礼貌地想获得亲近她的机会,又说,“你真是漂亮,我只是太激动,太紧张了,你直击我的心扉,令我忘记我了!”
“稀奇古怪,”她心藏谨慎地望着我,“你有些问题,你没吃多少湖果吧?”
看来没吃湖果,人就像傻瓜一样,我强作正色说:“嗯!也就吃得少了那么一点。”
“可不是那么一点吧?我从你身上几乎感受不到多少亲近感,你的气质让我感觉有点不舒服。”她想伸手揭掉我脸上的树叶,但我躲开了,她不禁笑道,“你陌生的古怪,对我这么谨慎防患吗?你难道会害怕我?”
我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和她对话,时时揣摩她话里的意思,获得有利信息,并脑洞大开,与她言辞纠缠,我带有自我保护的态度,严肃的说:“有些女人的确很可怕,她们行为主动,心怀叵测,图谋不轨,所以我当然会小心提防,杜绝被女人所诱,伤身害命,自寻死路。”
“好吧!”她对我说,“你的确应该离我远一点,我不能对你造成紧张感。”
我看她转身移步,忙赶在前头,致歉道:“对不起,对不起,请原谅,我让你生气了,是我信口开河,胡说八道。”
“没有,”她很淡然的说,“我没有生气,你不要误会,胡猜他人心思,这很不礼貌,而且这的确会令人生气的。”
“你叫什么?”我殷勤的问,“能告诉我吗?”
“你愿意先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她目光睿智地望着我。
我脸上漾出笑意,在她身前,倒着身子行走,潇洒的说:“我叫李百帅。”
她瞪着一双神奇的眼睛,说道:“你叫李百,长的帅,我还以为你有病呢!”她的表情以及言语有点奇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