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上,但我眼神迷离,没有聚焦,而且正心不在焉的想着我此行的目的,打探自己所需的信息,是她误会我了,但我能否认什么吗?她一直在我眼前啊!表象的事实,胜于雄辩。
她加快了脚步,想甩开我一定的距离,但我大步流星追了上去,还说:“我情不自禁,一个人的天性难道是不能被原谅的吗?远远的欣赏一朵花有错吗?花朵的香气本来就是向四处传播的啊!锦蕊,是我错了,你不要丢下我啊!我看不出这里有什么危险!”危险二字是我头下脚上被吊起来时说的,这感觉太熟悉了,电视里演过,此时吊起了我,我都在看戏似的,我心中有底,毕竟我有神力,挣脱是轻而易举的。我像丢了几亿几千几百万似的惨叫,终于将锦蕊喊了回来,触动了她善良的心。
“这是你的惩罚!”她口硬心软的说,“我们不走了,我要看你吊在这里三天。”
吊我的是……我悬地三尺,竟什么也没看见!“互相欣赏,”我笑说,“是什么吊住了我?”但也露出了焦虑的神色,感觉到右腿一部分皮肤紧绷起来。
“我不知道。”她斩钉截铁的说。
“不要骗我,这很痛的,快救我下来,我甘愿为你效犬马之劳。”我恳求道。
“犬马之劳是什么意思?”她不像开玩笑的说,“犬马是什么?你似乎有很多令我难以理解与琢磨的思想。”
我又在解读她的话,她不知犬马,很明显这里没有犬和马。我在挣扎,看上去在耍什么杂技似的,其实我是很疼痛的,我想伸手去抓脚踝处,我感觉那里的皮快被撕裂了。
她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看到我的滑稽模样,笑靥如花地说:“自己的腿好看吗?你的皮肤也很白啊!像女人的皮肤一样。”
我故作愤怒的说:“你到底能不能救我,不能救我就赶快走,不要冷嘲热讽,我宁愿死在这里,也不要受人取笑,侮辱!”
她小嘴一扁,说:“又生气了?你的气性也真大,我救你就是了。”她从地上抓了一把土,又说,“小心别载了你的脖子,你要掉下来了!”她将一把土向我身子上方撒去,毫无反应。
我睁开眼睛说:“你是不是在耍我,为何将土撒在我身上?”
她从不同方位,撒了三捧土,毕竟她什么也看不见。突然,我毫无征兆的摔在地上,根本来不及反应,脖子险些折了,还好我有神力。
她有点吓坏了,跪到我身边,触及我的脖子,担心的说:“你没摔断骨头吧!是我考虑不周,应该把土给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