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大,看起来已指掌难分了。余下那一个瘦瘦的男人的身体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首先在他的左眼下的面部开着一朵红牡丹样的花,类似的一朵花也开在锦敏的胸脯上,但他与锦敏不同的是他的片片鳞甲都变成了叶片,草绿色,像平展的百合花叶。
我真不敢想象他们竟然这么毅力顽强的走到这里,他们不是头上长草,脸上开花,就是腰间生藤,腋下结瓜。在身体遭受如此重大的创伤下,还能坚定不移,步履维艰的活着,观此景象,我不禁肃然起敬,眼眸湿润。
我的深情似的目光似乎使锦敏会错了意,她以为我是在审视她的美,彼此欣赏,于是笑容满面的靠近我,主动向我询问:“你叫什么名字?你也是新来鱼龙城吗?你一个人走到了这里?”
我盯着她胸脯上从她鳞甲缝里长出的那朵红花,等她问完三句话,我一口气答道:“我叫李帅。是的。不是。”
那个胖男人对我的回答方式感到新奇与好笑,他说:“你不会说话吗?哪有人这样和人说话的?”
“这样说话怎么了?”锦敏反问他,“你没有听明白是吗?那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茂祺祥。”他答道。
“你是新来鱼龙城吗?”锦敏又问。
“是的。”李茂祺祥说道。
锦敏抢着又问:“你一个人走到了这里?”
“不是。”李茂祺祥无奈的回答。
锦敏笑道:“你不也是这样说话回答吗?”
“好吧!”李茂祺祥说,“不管你说什么,都对。”
“他一点也没受伤吗?”头上长草的李密说,“还是他懂医治之术,解除了所受的伤害?”
锦敏又皱眉说道:“哪有人懂医术,知道每种植物,食果的药毒性还会中毒的?如果你们知道,你们会变成你们现在的这个样子?那些有毒的食果你们还会去吃?反正我不会,如果你们会,那你们就一定还是你们现在这个样子。”
听他们的话,我感到有些心虚汗颜,我现在最害怕别人对我的认定,要是再不懂装懂,最后只能害自己受人嘲笑,但我该不该解释我的状况?
脸上开花的男人叫李墨,他眼中隐含敌意地打量着我,问我道:“你懂不懂医药?清楚我们身上所中的毒吗?”
“不懂,”我坦白说,“也不清楚。”
“不懂无所谓,”锦敏说,“进了鱼龙城自会有人医治我们,你们几个人,就快进鱼龙城了,难道连这点痛苦也忍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