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是谁打的,否则我不好对症下药。”
李密说:“我不记得有谁打过我这里,我也很奇怪,反正我记得有一天我醒来,肚脐的鳞甲就无法随心所欲的变为肌肤了,我当时特别奇怪,而且现在感到这个部位有些麻木了。”
“问题是有些严重,”女医官说,“但你必须尽可能的告诉我你这里是因为什么做出了防御反应,避免我必须经过药物尝试来诊疗你的伤,你应该知道我们的医病原理有些是以毒攻毒,如果不能对症下药,那你要多吃苦头了,而且会耽误治疗,最重要的是我认为你身体内的这种毒会扩散,必须尽快解毒。”
李密紧张的说:“我真不记得是什么攻击了我,这里是莫名其妙变成这样的。”
“如果是这样,”女医官说,“那可能是虫蛾侵入了你的身体,但我们还是无法确定是哪种虫蛾?如果以虫蛾作为致病原因进行治疗尝试,那我们要进行二十多次尝试,而且看来必须要这么做了!”
轮到我就诊了,我面前的医官是个男士,长相儒雅,眼睛沧桑,也许是太过疲劳的原因。他问了我姓名,然后仔细查看了我的身体,他手中拿着一个尖钉,冷不防地会在我身上扎一下,我几乎要大叫。
他检查了我的眼睛,耳朵,口舌,头发,脚底,手心等各个部位,然后眉头紧锁的说道:“你病的真不轻。”他在记录诊断病灶,以蜡笔性质的东西写字,笔走龙蛇。
我颇为惊讶,但缄默不语。
“你的鳞甲防御几乎消失掉了,胸背腿臂,受到了攻击性的刺激,皮肤完全没有应激性的防御反应,而且你身上还黏了七八片腐肌叶,伤势虽轻,但后果严重。你不必害怕,也不要惊讶,我不危言耸听,只是实事求是地详明了你的身体情况,不知你还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吗?”
“没有。”我面无表情的说,心中却明白他为什么用尖钉扎我了。
“我给你开几种药吃就行了,一是祛除黏在你皮肤上已被你皮肤吸收了的腐肌叶;二是修复你的鳞甲防御性,你安心养护,一个疗程就会见效,药到病除。”他说。
我点点头,领了药单,走出了就诊室,而锦敏已在门外等我了。她笑问我说:“领了药,我们去游历鱼龙城,看一看都有什么稀奇的事物?”
我不置可否,心中想着锦蕊,不知她此时身在何处,她是否已验证了身份,确定了宗族,找到了亲人,回了家?
我们领了药,药食同源,分发给我和锦敏的药都是单一性的食物,不必经过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