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什么话,傻头傻脑的说道:“你叫什么?”李凌险些笑喷,他刚说过这个金娃娃叫金小的。
“呜呜,我叫金小,哼哼。”金小喘息着,露着大白牙,拳头大的眼睛里湿润润的,鼻子抽咽着发出哭腔。
“不行!”李凌说,“你要让他说长话,一大段话,他哭得会打滚的。”
“你几岁了?”我问。
“三十三啊!呜呜……啊啊!”喉头已经哽咽,五官都下坠了。
“不行!你看我的。”李凌问道,“金小金小,你今天几时起床,吃了什么,干了什么?有没有偷懒睡觉,看没看见他人偷懒,一一说来,要清楚明白!”
我简直没法叙述金小的话,他的说话方式太奇怪了,他哭得快断肠了,在地上来回驴滚,捂着鼻子,涕泪俱流。短短的几句话,他翻来覆去的说,就怕我听不明白似的,我沉默的听了几分钟,李凌都快笑趴在地了,就连忙制止了金小说话。但我总算听明白了,了解了金小这半日干了什么。
他说他听到鼓乐就起床,喝了些水就去方便,今天拉肚子,进进出出五次,好了之后就立刻去喂鸟,然后给它洗澡,后来和其他几个金娃娃开始打扫卫生,最后又说到他今天饭没吃饱,金水跟他抢食吃,金水太能吃了。
金娃娃曾是奴仆,奴性难改,乐于为仆,饭随便吃,但他们只取个人的一小份。如果谁吃不饱,就会抢其他金娃娃的,而其他金娃娃没饭吃,又绝对不敢去取食吃。这是意识使然,难以改变。
李凌说:“他们多可笑,多奇怪,没人打他们,他们有吃有喝,一说话还哭,太好笑了,你看他还在地上打滚,真让人不知说什么好。”
我心情沉重的说:“他们看起来真可怜,泪流了不少。”
李凌说:“他们不是真哭,他们就是爱哭鬼,有时也真是气死人,你揍他们,他们就不哭了。”
“你经常打他们?”我问道。
“不打老哭啊!打了反而不哭了,我打得不疼,他们也明白我为什么打他们。”李凌似笑非笑的说。
“你师父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我意志低落地说,“如果他不在,我想走了。”
“我不知道他何时回来,”李凌说道,“你不再坐会吗?你看,你背上的腐肌叶快要脱落了,实话对我说,这些腐肌叶是不是昨日救那个冰眠的女人时黏在身上的?我记得你滑进岩坑里去了。”
“不是,”我说,“是你走后我滑岩坑里了,太倒霉了!”我从我背上结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