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告诉我的。”
她忽然又警觉谨慎起来,问道:“你不会是一个刁斗吧?才会让我感到有些古怪奇特。”
“刁斗?”我皱眉道,“你不是说过我不会是刁斗吗?为什么又说我是刁斗?我现在哪里不可捉摸,不可理解了?还有,刁斗到底是什么?这个说法从何而来?说真心话,我真是不知道。”
“刁斗是一个人的名字,”她望着我说,“关于他具体的生平已无法考证与追究了,他好像生活在大约七八百年前,他是个古怪的人,某些独树一帜的行为思想根本无法令人理解与接受,他的那些不合常理的思维想法害死过很多人,而具体是什么思维想法也已湮灭在历史中,没有流传,所以我举不出例子来。他虽然能力强大,但最后依然被众人联合起来杀死了,否则,他会毁灭一切,而刁斗几乎就是惨绝人寰的代名词。”
“噢,原来如此!”我感叹道,又言语凿凿地说,“我绝不会是刁斗,因为我没有害人之心,我可以真心实意的对你说,我宁愿被你杀了,也不会想伤害你,我可以发任何毒誓向你证明。”
她面无表情地说:“我相信你说的,你有自知之明,很令我欣慰,你不会伤害我,我也不会伤害你,但我还不了解你,我希望我能了解你,就像你了解你一样。”
我回复她说:“只要你愿意了解我,能了解我就好,在这个世界上,我举目无亲,不然,我真会成为刁斗!”
“那你告诉我,你的左手怎么了?”她关心的问。
我惨然一叹,说:“受伤了,李顺给我包扎的,不然我怎会这样?”
“怎么会受伤,之前不还好好的吗?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又是什么伤?”她温柔的口吻中,有不容拒绝的坚韧。
我搜刮枯肠,说:“手莫名其妙的疼,搞不清楚原因,我忍了又忍,只好求助于李顺,他好像说是中了一种不易发觉的慢性毒害,如今发作了,还好发现的及时,不然小命不保,呜呼哀哉了!嘿嘿!”
“真的?”她似信非信,“取开我看看。”
我惊道:“不能取开,怕见风,你非要取开,还不如一刀杀了我!不如我以后再去问问李顺,让他告诉我那叫什么毒,总之是我给忘了!”
“去国医馆,我们去国医馆诊治。”她拉着我说去就去。
“不必了,”我自信满满地笑道,“李顺他是个优秀的医者,他能解我的毒,只不过需要些时候才会好,不能急于一时。他还曾严重警告我,说伤手怕风,在疼痛未消失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