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吗?”
“什么?”我总有些不敢确定他们话里的隐含意思,不免着慌,“你是说死亡?我知道,每个人都有生存压力!”
“你不会有恐惧心理吧?”他睿智地对我说,“当你处在改变还是不改变的挣扎纠结中时,可能会变得犹豫,行为迟钝,思想混沌,心理疑惑,身体或许不受控制,亦或过于亢奋疯狂,或者身体干脆会出现麻痹,不能反应,有一种与这个世界快要割裂的幻觉,世界是世界,我是我,我是另一个世界,何必与别的世界有交集呢?”
“你想说什么?”我不理解地问道,并坚定的说,“我不会恐惧!”
他似笑非笑的说:“如果你所面对的都是你能预料的,与你想象的几无二致,你就像滑行在冰面上,只是掌握好自己的平衡,不要摔倒,充满力量,然后你就会走得很远,面前永远畅通无阻,任意驰骋,不管黑夜与白昼,一往直前。”
“这是一种理想状态,若是能够达到,所有人都会被我甩在身后,我也没有什么危险可言,在生命的长度下,我可以成为永恒。”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顺着感觉说道。
他摇头说:“那你永远在冰面上滑行,除此之外,你什么也接触不到,没有人与你在同一片冰面上滑行,你刻意寻找冰面,被冰面所局限,不踏足土地,只求在冰面上滑行而舍弃了土地,不触及或不相信是否能在土地是滑行。”
“你是要指引我如何在土地上滑行?”我问道。
“我是希望你不要被局限,拥有最全面的生存智慧与认识,你要改变你的生存方式与技巧,希望你可以活的和我一样久。”他说道。
“你今年多大岁数?贵庚?”我怀有崇敬地问道。
“我在森林中闯荡已经四十五年了,比你父亲存在的年头还多,去年我们在森林中相遇过,他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他忆及李限。
我有些矛盾,要不要和他谈论李限?毕竟李限与我无任何实质性关系,我很难切身的关怀他的点滴过去,我最终搁下这个念头,只说:“我也不喜欢说太多话!”
“这并不好,”他说,“能言会道,善言善语,反而更容易让我全面的了解你,认识你,使你获得大家的帮助。”
我点头说是,忍住了向他询问锦蕊的事。
李全又对我说:“我们明天就要离开鱼龙城,明天一早在南门外会集,你去做好准备。我没有时间与你多说了,我要去见一些老友,置办一些药物,也许此次出去,就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