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血窟窿?你才被残杀了呢!”李树鄙夷地说,“我背上这不好好的吗?”他转过身来,完全将血窟窿暴露在我们眼前。
锦敏惊愕地叫道:“你们看见了吗?他应该被残杀了!”
李树摸了摸自己的后背,面目惊讶地说:“噢,他刺伤了我的皮肤,我竟然没大感觉到,你们不知道,受的伤多了,一点小伤小痛几乎就感受不到了,你们看,我可以自愈,伤口不就愈合了吗?”
他背上的伤口看起来的确愈合了,但他的古怪之气的确给锦敏与锦蕊带去了极大的冲击,锦蕊只好说:“看来那是可愈性攻击,蛤蟆人没有残杀他!”
李树摸摸自己的身体,似乎在检查少了什么没有,他眉头紧皱,眼里也布满了费解与疑惑。他一会看看自己的腋下,一会又抓起脚来看脚心,还看膝弯,还掰着手指脚趾,摸来摸去,似乎在数数,查检是多了,还是少了,举止十分怪异,表情有点可怖。
“你身上怎么这么臭?”锦敏有恃无恐地叫道,“李帅,我不想和他同行,我们得和他保持距离,你真认识他吗?”
李树受到了侵犯似得看向锦敏,眼珠子似乎都快瞪出来了,他叫:“滚蛋,你要是个男人,我打死你!”他不可预料地暴跳如雷,擂胸捶地,垂着头又叫道:“我打死你!我打死你!不要与我啰嗦!谁再与我啰嗦,我打死谁,不许吵嚷,我要安静!你们能不能做到,否则滚开!”
“能,能,能!”我看着奇怪的他说,感受他这怪诞的变化。
“但你能告诉我们第十号会站在哪里吗?”锦蕊不卑不亢地问道,“我们需要去第十号会站。”
“是啊!”李树抬起头,睁着迷茫空洞的眼睛说,“我是要去第十号会站,我这就去,你们可以跟着我,但不要吵到我,否则滚开!”
“我们要跟着他走吗?”锦敏迫切地问我。
我告诉她:“是的,我们要去第十号会站,我们先不要说话了,李树他也许在思考什么,受不了打扰。”
“走,走,走!”李树叫道,“都跟我走,我带你们去第十号会站。”
关于第十号会站在哪里,我颇感好奇,而在李树的带领下,我们终于见到了绿荆棘,一种枝干上长着尖刺,叶片是金字塔形的低矮植物。高约一米的绿荆棘的叶片多是不规则的四面体,而适宜人进入的只有其中一面正四面体,它相对特别,色泽淡绿,很容易辨识。
李树用手指点触那正四面体的叶片,他瞬间就被吸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