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华鼓眼叫道:“你身上是鸟粪的味道,他们不知道,我知道,我一清二楚!”
“你喜欢我身上的味道不是吗?”锦华转身笑说,“你可以靠的我近些,我们肩并肩地坐在这里!”
“去死吧!”李树暴躁地叫道,“我要坐在你头上的树脉上,我全然不会瞧你,你比我自己还令我讨厌!”
“是我忘了,你不喜欢女人!”锦华一脸暮气,“李甲还未到吗?”透过叶片的间隙,四处查看。
“李甲还未到吗?”锦香拨开我们头上茂密的叶片,从假寐般的状态中醒来,“不是李帅未到,李甲到了吗?”
我和锦蕊面面相觑,锦香的表情有些愚呆的状态,看起来有点瘆人。
“李甲不在这里,这里只有李帅!”锦敏说,“你看不见他吗?”
“你是谁?”锦香惊悸地问,“你不是锦华!”
“我是锦敏!”锦敏说,“和李帅一块来的,你叫什么?”
“我困了,我要睡觉。”锦香自顾自地说,横躺在树脉上,“出发前不要打扰我!”
李全不断的在揉他的眼睛,或掏他的耳朵;李树在捏着他头上海螺状的帽子,似乎在忍着咳嗽;锦华在亲吻自己的手臂,内心陶醉;锦敏在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环境,抓着我的手臂;锦蕊茫然若失,安静地坐下了。我看着大家,不可想象李全等人都遭遇了什么,总之所有人都更加古里古怪,无话可说,更不会谈论自己是怎么来到这的,毕竟安然无恙地来到这里远比一路的遭遇重要的多,因为遭遇总是大同小异,人们习以为常。
我感觉我嘴里乱糟糟的,像是被什么塞满了,这感觉突然出现,我的口内立刻鼓起来了,仿佛有十几条小鱼在我的嘴里翻腾,但我发现有一条蛔虫般的肉条从我双唇之间钻了出来,它就在我的鼻子下面左右扭动,我啊的一声就要吐了,低下头伸着舌头干呕不止。
锦华问我怎么了,我张着大嘴向她喘息,张牙舞爪,内心崩溃至极,对于自己舌头上出现的扭动着的肉条虫,简直都要疯了。那十几条肉条虫从我的舌头上长出,不停的扭动,有一条还钻进了我的鼻孔里,折磨的我要死要活,不知如何是好。
我口齿不清地问大家:“我是怎么了?”
锦敏垂头说:“果肤草的毒在你体内发作了,不过你舌头上的肉条虫都是你的肉,你可不要切割它们,你忍一忍就会好的,过不了多久它们就会消退,你耐心忍耐几个时辰,当毒素被你的身体分解后,你就会恢复健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