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也忽然被土魁杀死,它倒在地上正逐渐变黄干枯。
金冠束发的人屈身抓住了我的右手,他哈哈咋舌道:“我正要去找阴阳草,想不到你竟然将它拔了!不过正好,免得我多走一程了。”
“你是谁?”我问这男人,“我手心里的是阴阳草?它是干什么的?”
“它就是消灭抓获你的树奴的,”他笑说,“不过你不必怕,也不要慌,现在先让我把阴阳草从你手心里取下来,然后再救你不迟。”
“我当然不会怕,也不会慌,”我很自然地说道,“反正我也不清楚你们是一些什么人,也不清楚这个被你们称作树奴的人要把我怎么样!”
“他是个人!”有傀木客说,“没有受到伤害的人!”
“这还用说吗?”我在茧藤中挣扎扭动,“你们难道不是人吗?”我的眼睛瞟向一众土魁,心中难免对他们颇为微词,毕竟锦敏被他们中的一个抓走了,因而我话中带有明显的反讽意味,这是谁都能听出来的。
“我知道你是人,”金冠束发的人说,“不过你怎么会被树奴抓住,你不是个很厉害的人吗?”
“再厉害的人也有不小心的时候,”我说着斗气话,“难道你们就能保证你们不会被树奴抓住吗?”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有土魁叫道,“王者,不如把他交给我们吧?”他口中的王者自然是那金冠束发的人,他被这里的人称作土木之王。
土木之王抓住了我的右手手指,然后用剑刺入我的手心,血淋淋地将阴阳草从我手里剜了下来,我手心一痛,扭身叫道:“难道没有别的办法吗?非要动刀见血?”
“你自己应该可以出来吧?”土木之王将阴阳草收在自己掌心,对我说,“也许我们出手救你真是多此一举了,不过我真想不到你来到土木空间就有眼光看出阴阳草的能量,但是你拔了它,如果再想将它据为己有,我可是绝对不会答应的。”他挥剑割破我面部的茧藤,目光灼灼盯着我又说,“不管你是谁,有多么厉害,阴阳草你都必须交出来。”
“我根本就不想要它,而且它现在已经在你手中了!”我朝高高在上的他喊道,“还真多谢你把它从我手里取下呢。不过你就帮帮我,把我放出来吧,如果你们不是坏人,是好人的话!”
“我出不来!”我见土木之王没有任何表示,不得不乞求道,“你就救我出来吧!”
“告知所有人去寻找地脉,”土木之王说,“我们已经拿到阴阳草了,要尽快封印地脉,恢复土木空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