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可足够了解,从你所说的话,我就知道你真是一成不变!”
我不由转头看向说话人,我听这说话声就像是土木之王的声音,却见是一个形象邋遢,活似乞丐的家伙,但他看起来的确像是我见过的土木之王。
我的转头引起围观众人的一阵紧张,他们不能预测我的行为,对我特别警惕与害怕。
马文听了那男人的话,脸色更加沉重,他不苟一笑地说:“至从不与你待在一个地方,我倒感觉我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我感觉我更健康,更敏锐,更聪慧了,但是我见到你,永远都会感到奇怪,看起来你一点也没变,仍然比我年轻有活力。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三十年前的那次冒险,若非不是我那三天的昏迷使我产生幻想或失忆,我记得你应该说过你比我年岁还大,你说过大很多,但我已经一百零五岁了,而你不知道已经是多少岁了?”
“既然你记得那凶险的旅程中,发生过昏迷,并解释了自己的疑问,幻想!那你就应该坚信你自己,不要再抛出这可笑的疑问与推测,当然,”邋遢男人说道,“我也可以给你更准确与肯定的答案,我承认我曾对你说过我比你年岁还大,并大很多,但那不过是我们作为朋友之间的玩笑话,想不到你竟这么当真,对我进行选择性看待。”
“很好!”马文微露嘲讽地说,“这不是你第一次对我说这样的话,这几十年来,你不只一次来到黄土地长生屯,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此次你来到这里已经三天了,但这几十年来,你从来没想到来问候我这个你口呼的老朋友,我真是难以明白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竟会对朋友怀有这样的情谊表达,也许我要想知道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只能长生,才能以足够长的生命时间去了解你,看破你,你说是不是,常明先生?”
“你对待朋友的方式也不见得高尚,”邋遢男人常明说道,“我当然知道你一定知道我来到了黄土地长生屯,但你却从没有过好客的表示,主动邀请我叙旧,接待我,我之所以多次前来,无非是希望你能主动伸出你友谊的手,还把我当朋友,至于你关心我是什么样的人,怀疑我的身心不够清晰坦荡,那我倒是有言在先,想要问你一问。”
“问什么?”马文说,口内磨牙咬齿。
“在长生屯,还用清晰地表明我们都是什么样的人吗?这里没有残杀与血腥,我们不都是友好的人吗?”常明笑问。
“很好,”马文说,“你依旧怎么犀利……”
马文身后的女儿马丽突然说:“长生屯并非与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