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我,这里也许真有魔鬼,一切与我无关。”
这时又从林子里跳出了一只硕大如豹的红毛老鼠模样的生物来解救我,它一冲,撞飞了壮汉,然后疯狗般驱赶众人,把所有人赶到海边,而我也跟了过去。
惊吓慌乱的人都爬上了船,准备扬帆起锚,那条类鼠的生物在水边一阵吠叫,然后垂头摆尾地跑回了森林,紧接着,有人向我开枪开炮,子弹从我身旁掠过,炮弹在我身边炸响,我抱头鼠窜,心中无奈地躲入森林之中,觉得自己心中真有一个魔鬼,只是不确定他真是我的阴暗面,还是我被鬼上身了。
我对我目前的处境失去了判断力,在通向死亡的道路上海天一色,再没有安全载我的行舟,我感到似乎有什么生灵一直在窥视我,因为我无法变身,转变形态。如果我被人监控了,那他就可能是我的敌人,害我走向死亡的罪魁祸首,而我唯一要做的,就是尽早找到他,自保自救。
我身体内再没有发生突如其来的声音,我相信那一定是一个侵入我身体的恶魔,我曾想与他沟通,但没有回应,没办法,只能深入小岛腹地,打探清楚这里到底有什么古怪。
岛上草木葱翠,生态稳定,虽然没见多少动物生存的痕迹,但多少有些昆虫从我眼前来去,由于我感觉我是在拓荒冒险,心境不由得变得紧张沉重,神经像紧绷的弦,眼睛又清晰又模糊地看近看远,瞻前顾后,虽说谈不上草木皆兵,可也总觉危机四伏,心中难弃陷入阴森绝地的遐思,脑中浮想联翩,过多地幻想模糊不清的危险,自惊自吓,难以自拔。
一切的浮想终结于一具尸体,一个人背靠大树,箕踞而坐,这是一个年轻女人,头发凌乱,面容苍白,她嘴唇微启,从口中流出的血液淋漓满胸,已经干滞,一双孔洞无华的眼睛直挺挺地瞪着前方,死不瞑目。她耳朵上还戴着金花耳钉,头发上原有的银饰珠翠散落在地,布满泥垢的左手勾住背后的大树,沾有血污的右手捂住小腹,从她的指缝间流出大量的血水,浸湿了土地,草木没有吸收她的血水。
我没有触碰这个死人,不猜测她为什么会死在这里,但我非常担心她会不会传染给我什么毒害,比如我会有这样的幻想,烂肉病,沙化症,或者一些恐怖的毒菌感染,我的身体可能成了宿主,活生生的虫子会破肤而出,害得我半生不死,不人不鬼。
我谨慎小心的离开了那具尸体,开始在森林中发现人类活动的迹象了。某些树枝树干上有人为做的标记,这也许在向我表明,我迷失了方向。我向四周望去,森林幽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