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许吧,”他说,“我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但我会把他看作你,或把你想成他。”
“这是你的自由,”我笑道,“随你的便。”
他引领着我向前走去,又问我:“你知道世上有禁锢灵魂的力量吗?”
“是某种魔法吗?”我说道,不想表现的自己多么无知。
“是恐怖的魔法,”他露出令人不寒而栗的眼神对我说,“我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这个岛上似乎有这种力量。”
“结果是什么?”我与他对视,给他坚定的回应,“灵魂被禁锢之后的结果是什么?”
“是果实。”他不容我充分表达清楚我的问题就与我同声说道。
“什么果实?”我惊疑地问道。
“可以充饥的果实。”他答道。
“这里没有果实,根本没有我们能够吃的果实。”我说。
“不!”他很肯定的说,“一定会有,任何事物都会有果实,而我们只是还没有发现。”他呵呵一笑,又说,“你感到饿了吗?我已经饿得可以茹毛饮血了。”
我心中有一种闪鬼的惧颤,听得出他话里有话,但不明白他究竟在与我说什么,而且他绝不是曹月的丈夫,真正的孟柯。我恍惚看到他满口鲜血,脸皮下狰狞恐怖的面容,不自觉地远离他几步,强作镇定地说:“你能找到充饥的果实?”
“也许你能找到,”他说,“你首先发现,我从中得益。”
我沉静了数秒,突然指着脚边的一朵黄花说:“也许这朵花能吃,可以给我们补充营养,提供能量。”
“很有可能,”他矮下身,郑重其事地盯着那朵花,“只是不知道好不好吃?”
“你敢吃,不怕有毒吗?”我问道。
“当然,”他说,“你敢不敢吃,怕不怕吃了会死?”
“怕吃了会死。”我说,感觉他知道这朵花是什么,以及吃了它的后果。
“我可以先吃给你看,”他摘了花就放进嘴里,边嚼边说,“有些苦,不好吃。”
“也许它有毒,你不应该拿生命冒险,这朵花要是毒害了你,难道你有起死回生的能力?如果你死了,这对于我会是多大的罪恶啊!”我真诚地说。
“罪恶之灵是涩的,”他说,“良善之灵是酸的,这朵花是苦的,你知道什么是苦的吗?”
“这朵花没毒吗?”我感到窒息地说,“我很担心你的健康,你身体有没有感到异样,有没有潜在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