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棘莽藤,不许我们觊觎此物了,原来绿棘莽藤可以像紫缨水注击碎金修的魂器一样击碎我们水行的魂器。”
“你说什么?”我惊讶地问道,“你所说的魂器是什么意思?你说我击碎了你的魂器,又是什么意思?”我想不到我竟可以运使这法器,看来这似乎与长生人所说的话不符。
“魂器可以自我修复,不必担心,”右边的水行安慰她说,“唐水反正这么说过。”
“魂器是冰晶吗?魂器与冰晶有什么关联?”我很希望他们能告诉我答案,眼中充满恳求,但他们同仇敌忾,保持沉默,无动于衷。
我见他们不回答我,不由威胁道:“我可以击碎你们每个人的魂器,甚至可以生杀你们,你们不想活着吗?”
水行的性格坚毅,冰心傲骨,他们绝对不会屈服在任何力量的淫威之下,左边的水行说:“你如果有能力,就夺取我们体内的冰晶吧,有什么好说的!”
“我不会夺取你们体内的冰晶,我只想知道我所需要的答案,如果你们告诉我,我绝不会伤害你们。”我诚心表示道。
“不会说!”女水行傲气地说,“我们无所畏惧,绝不低头,无惧生死,我们有我们的信念,我们夺取炼化金珠,就是为了自身能力的增大,为得是不被木修杀死,但面对死亡,我们也要昂首傲然!”
“我真不会杀你们,”我颇感头疼地说,“你们不要如此固执。”
“哼!”女性水行把头高昂起,眼望天空。
“你们不说就不说,我去问其他人。”我又无奈,又气愤地说。
“一个木修能不知道这些?”女水行说,“休想戏弄我们!你们的花样我们是知道了。”
我没有再和这几个水行纠缠,明显无法打破不同修士行者间的排斥与隔阂。我展开剑翼,追寻着土地公尘土飞扬的行进痕迹,去找寻他。关于解答魂器之疑,我不由想去询问身为木修的锦蕊,但不知其何在,只好暂时作罢。
我一路追寻着尘卷风掠过的痕迹,俯览一片片的冰原绿地,水域沙漠,飞行了十几公里后,发现地面上蜿蜒延续的长蛇般的土痕迹突然消失在一片一百多平的草地上,而周围再无沙土痕迹的延伸。于是我只好从天而降,找寻土地公来此又离去的蛛丝马迹。
我认为这片草地很可能是片草木幻境,化身为土行的土地公很可能在这里面,但我几乎走遍了每一寸草地,却根本没发生身入幻境的事。我不由怀疑,莫非土地老改变了身体属性,所以原本土行行进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