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彦千雪吞没。
彦千雪的体表忽而绽散金芒,像是清晨的朝阳般驱散黑暗, 将扑去的血气阻挡在外。
在神光的灼照下, 狂暴的血气转而煞气尽敛,如同温顺的小猫一般游转在彦千雪的周身,安分得过于反常。
彦千雪见这些血气萦绕在自己的周身,心底不免感到有些好奇,不单她如此,南弑月言也一副神迷之态,目光之中满是震惊之色。
换作其他人,要是在他力量暴走的状态下靠近血气,绝对会被吞噬殆尽,尸骨无存,化为烟灰,然后转化成血气的养料,可眼前这一反常态之景却彻底打破了他的认知,无言之中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还想走?哈哈哈,痴心妄想!今天你们都要死在这里!”一道狠厉之音旋即飘响而起,令在场的几人皆为一愣。
特坭瓦手持两把剧毒短剑,走到了南弑月言的正前方,刻意远离了血气。
几人随声而望,当听到这让他深恶痛绝的声线时,沉寂的心蓦地似一块铁石。
“特坭瓦!你这阴险毒辣之人!简直是人面兽心!”阿土坦两眼森森地盯着特坭瓦,虚弱不堪。
听到此话,特坭瓦不禁作笑,引以为荣,道:“你这是在表扬我吗,听我说,我谢谢你。你这蠢蛋还真和你父亲当年一个德行,为了一个平白无故的人竟然敢顶撞我,甚至违背我的命令,我以前还挺器重他的,结果后来却像是一条不受控制的野狗般肆意妄为。”
忽然,他目光一转,似回想起关键之事后茅塞顿开,道:“哦,我想起来了,当初我提出要把年幼的你拿去献祭,结果你那英勇无畏的父亲却一意反对,让我在部落会议上脸面尽失。我承认你父亲确实很勇猛,毕竟是部落里百年难见的强者,也为部落立下了汗马功劳,因此部落几乎全部倾向于你父亲的选择,而将我无情冷落。”
听到这里,阿土坦灰暗的眸子顿时充血,咬牙切齿道:“我父亲的死果然和你有关!你这个衣冠禽兽!”
特坭瓦玩转起手里的短剑,嗤之以鼻,道:“看你死到临头了,我也不妨直说,以你父亲的实力,那些凶兽根本无法奈何,只是他确实有些碍眼,以至于我在他无法分心的时候背地里掷出了手中的两把剧毒短剑,对,就像你一样被稳稳命中。”
“结果却出人意料,你父亲竟然扛着体内的毒素将凶兽通通斩杀,临死之前还乞求我不要对你下手。啧啧啧,真是父子情深啊!当然,我并非绝情之辈,这么多年来,我对你并没有杀心,可你就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