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着她送的那块玉佩。
这家伙已经被折腾得体力全无,病恹恹地闭着眼睛。
唇瓣带伤,十分苍白。
云初微微沉默。
相国素来拥护大皇女。
夙尘成人礼摆的家宴,只请了大皇女一人。
自然是打着联姻的主意。
但是用下药这种手段,就是她的不是了。
这个位面的心魔也怪可怜的,生在这样的世道,倾世之姿也不过是筹码工具。
瞧这模样,也没少受委屈。
马车进宫后,云初就让人请了御医来看。
药性消解得大半了,只是受了寒,加之原本就体弱,所以暂时陷入了昏迷。
云初让人煎了药,支走了其他人。
她把夙尘身上的湿衣服脱了,面无表情地给他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之后才给自己换了一身。
药煎好了,夙尘还没有醒。
等到药凉了些,云初把夙尘微微扶起,让他靠着床沿。
她低头用勺子舀了一勺药汁递到他的唇边。
这样试着喂了一下,并没有喂进去。
药水沿着下巴的线条全淌了。
看来,这种方法行不通。
顿了顿,云初低头含了一口药,俯下身,将嘴里的药渡给了夙尘。
就这样喂了小半碗,虚弱的美人皱眉咳嗽了几声,缓缓睁开了眼。
云初动作一顿,抿了抿唇上苦涩的药。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