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说错。”小公主用喑哑的嗓音说。
他拉来他家大人的手指,覆在自己白皙皮肤上。
“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云初陡然间被一股难言的羞耻感吞没,以至于理智离家出走,任由着伏星动作。
…
白宵在地牢里自杀了,得知这个消息的白符怅然若失,他并没有获得想象中报仇雪恨的痛快。
天上下起了雨。
黑衣暗卫浑浑噩噩走出了国公府,任由雨水打湿脸颊。
他的表情麻木不仁。
不知道走了多久,久到身上没有一块干燥的地方,终于来到了一处坟头,他跪了下来,佩剑插入泥土深处。
白符恨他的母亲,恨那个毁了白家的罪人。
而他的父亲,原本就不该离去,他还年轻啊。
白符伸出手,他的手常年握剑,被磨出了不少茧子。
他用这双布满粝茧的手触摸被雨水打湿的牌位。
“孩儿不孝。”
…
段朝声音拔高了几度:“什么?辞官?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穿着一身常服的皇帝表情夸张地拍了拍桌子。
对面二人齐齐抬眸看他。
连眨眼的动作都能做到同步?!
云初:“有什么问题吗?”
伏星倒是没有说话,只不过段朝硬生生从他眼神里读出了一句话:“有什么问题吗?”
很好,与国公一个鼻孔出气。
段朝端了端架子,睨向云初:“好端端的国公不做,想做什么?”
云初倒是真的想了想,说:“可能是种花野草,回归自然。”
段朝:“……噢,这是打算要归隐山林?”
云初喝了口水,抬眸淡淡道:“如果陛下非要这么理解,也没问题。”
这话茬接不下来,段朝又看向伏星。
伏星在给他的国公喂糕点。
段朝要被这段恩爱秀死,简直没眼看!
“行吧,朕又不能栓着你。没你我又不是不行。”
这话说出口,伏星怀疑地看了段朝一眼,毕竟白宵以前说过,段朝没有云初等同于废人。
他认真端详了段朝许久,得出结论,白宵的话不假。
云初敷衍应了声:“陛下是该独当一面了。”
段朝:??
这说的好像他以前多没有独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