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尔雅不自觉地勾了勾唇角,看来他是知道自己在屋里了。
黑衣人没想到男子这么一问,明显一愣,谨慎道:“要比试过才知晓。”
“哦?”也不知道男子是冷笑地认同,还是困顿地打了个哈欠,他慵懒地斜躺在长塌上卧睡,“我也累了,你先去吧,没我的命令不许人进来。”
虽然还没看见男子的容貌,上官尔雅只听声音就已经勾勒出他的一身邪魅入骨之姿。
究竟会是一个怎样的人把慵懒挥洒自如?
上官尔雅的眉头越皱越深,她的感觉不会错,这个男人绝对是一只不容小觑的妖孽。
黑衣人离开不久,屋里传来男子清浅均匀的呼吸,上官尔雅反而利落地走出屏风来到床榻前,就见男子姿态娴雅地侧卧着,脸面向墙故而看不到他的真容。
男子身着剪裁得体的墨色华服,绣着雅致的竹叶滚边,腰束的玉带上未佩戴饰物,下摆规规矩矩地服帖在榻上,墨发用玉簪松垮地束起,一尘不染间暗暗流动着玩世不恭的态度。
忽然,一道邪佞的声音传来:“怎么?竟是看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