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波动着,只听对面的男子还在喋喋不休道:“我才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冷血也好,无情也罢,你的计划里有没有我都没关系,我就是要硬闯进来,负责自己的生死,还要守护在你身边。就是这样,别让我再让我看你垮着小脸了。”
季熙年眨眼之间就到了上官尔雅面前,还伸出手掐了掐她的小脸袋,上官尔雅心里一阵纠结。
摆脱不掉这个男人了。
还有……该死的,他的功夫怎么这么好!
居然那么快就到了自己面前。
上官尔雅无语地努了努嘴,“能不能把你的爪子拿开?”
“哦,我以为你不介意。”季熙年无赖道。
上官尔雅还是推开季熙年的手,懒懒地问:“殿下身体哪里不适吗?”
“你关心我?”
“没有!”
“真是嘴硬啊你这丫头!”
上官尔雅忽然露出一副我明白了的表情看着季熙年,“既然王爷有没法说出口的隐疾,那……就算了!”
季熙年差点跳起来,“丫头,你可别想歪啊,我好得很呢。”
“殿下不用解释,我都明白。”
“你明白什么!”季熙年扶额,“丫头我告诉你……”
“我现在不想听了。”上官尔雅摊手。
季熙年无语望天,自己被算计,讨好道:“尔雅郡主,你行行好让我说吧,我都告诉你。”
“呵呵……”
上官尔雅皮笑肉不笑,全然没意识到两个人这样的交谈根本是在打情骂俏。
在暗处的玄机和俞越纷纷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啊。
玄机是恨自己的主子被调戏了,而俞越则是觉得主子越来越不正经了。
季熙年径自坐到上官尔雅身边,见她不反对,才缓缓开口,但心里同时叹气:这丫头简直就是个小恶魔。
不过他喜欢。
“这事我也不打算瞒着你,我当年离京是因为中了毒……”
上官尔雅眉间几不可见地一抖,却不打断他的话。
季熙年的脸上不喜不怒,就像说起一件无关紧要的陈年往事,收起玩笑,缓缓开口,“当时我十岁,突然发病,传宫中御医都束手无策,以为是恶疾,宫里都已经给我准备后事了,我母妃请了娘家人来给我诊断,才查出是我是中毒多年,已经药石无灵,她很自责,就请圣上让我随邪医离京治病,当时皇爷爷很不舍,但为了我能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