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酒量不错呀.丫头.”
季熙年一把抢过來.就要喝下去时.上官尔雅忽然拦着.“你的病还沒好.”
“其实早就不碍事了.不过是为了唬他们罢了.”
“是吗.”上官尔雅一脸不信.“不惜自残.季熙年你也挺拼的.”
好在季熙年的额头沒留疤.不然真是可惜了这张俊俏的小脸.
“是咱俩配合的好.我确实犯病不假.但不至于那么严重.”
上官尔雅几不可见地皱皱眉.也就是说季熙年的病沒好.早晚还是个隐患.
她把担心压在心底.问道:“大公主是不是知道你的计谋.”
“是.皇爷爷就是从小液湖的水下逃出來的.”
上官尔雅敬重不已.“他的勇猛不减当年.”
“爷爷还让我谢谢你.他说要好好活着等你给他敬孙媳妇茶喝呢.”
上官尔雅沒有來地脸上一红.嗔道:“谁说要嫁给你.”
“哈哈哈……咱们尔雅郡主脸红了.”季熙年笑道.
上官尔雅沒好气道:“真想把你推下去.”
季熙年越发放肆地大笑.“我好久都沒这么开心了.”
沒见过谁不做皇上能如此开心.
上官尔雅心里无奈一笑.“你打算装病到什么时候.”
季熙年突然正色地捏起上官尔雅的下巴.“直到你愿意随我离开这里.”
上官尔雅心中一动.不自觉地后退了下.
“和我一起离开有这么难抉择.”季熙年笑问.
“不难.但我还有事沒解决.”
“那算什么难事.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守护.直到你愿意随我离开.或者我随你去天涯海角.”
季熙年从怀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鹤.上官尔雅皱了皱鼻头.“怎么成这样了.”
“因为我把它拆开了无数遍.又按照上面的印字重新叠起來.”
上官尔雅不解.季熙年笑道:“终于让我学会怎么叠这个纸鹤.它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我从來沒见过别人叠过.你这丫头就是古灵精怪的.”
“它是寄托祝福.盼安康的意思.”上官尔雅淡淡道.“可惜这纸太软了.需要硬一点的更好.”
“那下次我给你带点西域的硬纸.应该就能达到你的要求.”
“好.”
季熙年笑着把纸鹤放到身边的宫檐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