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诈有时.可爱有时.疏狂有时.
笑得也很好看.
元墨枭也不自觉地扬起嘴角.“喂.忘了问你.你今天怎么着季苍子了.”
“我能把他怎么着啊.一句话都沒和他说过.”上官尔雅好笑地问.“他犯什么病了.”
“他今天回去脸色可怕得吓人.听说在屋里又打又砸的.我可劝你一句小心点.我总觉得他这次有些不同.应该不会对你再客气了.”
上官尔雅心道季苍子对自己就沒客气过.可是谁怕谁啊.
这话她却沒说出來.只是笑着扬眉.“还说不帮.怎么这会儿又偷偷地打小报告.”
“哈.”元墨枭冷笑了声.“当我沒说.真是好心沒好报.”
身后嘭地一声关上窗户.上官尔雅也翻脸不认人道:“好走不送.”
元墨枭更是一脸郁闷.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自己无论文斗武斗都不会是上官尔雅的对手.
他从怀里拿出另一个东西.那是由一根铜质的流苏发簪.发簪本身并不出奇.唯一不同的是它的流苏是用七根不同的羽毛做成.
元墨枭苦笑着拨弄了下羽毛.喃喃道:“做盟友挺好的.”
暗处的玄机看到那七根羽毛眉间一动.不动声色地回到上官尔雅屋里回禀了刚才的那一幕.
上官尔雅懒懒地翻了个身.“你想说什么.”
玄机不由暗怪自己多事.只能硬着头皮道:“传说北梁皇室有用七根羽钗定情一说.”
上官尔雅静默了下.淡淡地哦了声.然后道:“有闲工夫就去查查上官之桃身边的欢喜为什么会易容术.别再这浪费时间和我聊什么传说.”
那语气不温不火却带着一丝威严.玄机还是第一次见大小姐如此.但心惊的同时还很诧异.
“欢喜会易容术.”
“很意外吧.我也沒想到.但我绝对沒有看错.我在行礼的时候.坐在位置上的上官之桃是欢喜易容的.我本來还想查看清楚.可是宁磊出现后她就不见了.”
玄机离开时脸色彻底难看.怎么会有自己沒查到的事.
这种事绝对不可以存在.
上官尔雅陷入沉思.这事她到是忘记问季熙年了.也许从他那能得到消息.
季熙年送的钗冠被妥帖的收进匣子里.听大公主那话里的意思.这图样还是季熙年亲自画的.
这份大礼确实奢侈贵重也足够心诚.
想到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