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嘴角露出鄙夷的笑.“我到是觉得奉恩公今日來是装父慈子孝的.”
“你说什么.”奉恩公瞪大了眼.
他真是沒见过如此沒大沒小的臭丫头.在奉恩公府哪个人敢这么和他说话.更不要说是个晚辈.
要是在自己家.他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好在他现在还有理性.
上官尔雅目光冷漠地看向对面.“母亲病了已经有一阵子了.奉恩公到现在才來探视.您这慈父是不是装的也太晚了.母亲最需要你们这些亲人的时候.您又在哪呢.现在跑上门來质问.是真的担心母亲.还是别有用心.想必奉恩公心里最清楚.”
她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像是碎了的古玉落在地上飞溅到奉恩公的心里.既看不到伤口.又十分伤人.
奉恩公震了震心神.重新打量起眼前的少女.他沒记错的话.前段日子这丫头才及笄吧.可是那古井般幽深的眼眸为何有如此骇人的气魄.那张绝色的脸上好似镶嵌的是能窥探人心的双瞳.
他觉得哪怕是当年的上官长生在这样的年纪.也绝对不会有这样盛气凌人的气势和胆魄吧.
奉恩公终于明白自己的宝贝女儿为什么会输.她绝对不是眼前少女的对手.
可是上官尔雅明明才十五岁啊.
为何面对自己的眼神不惧怕.反而震慑了自己的心.
思及至此.奉恩公猛地后退了一步.身体忍不住颤抖起來.
他沒有來地害怕起那少女.甚至心底有个声音在警告自己.可是那速度太快……或者是他根本不愿意再深思下去.因为他根本不相信自己会斗不过一个臭丫头.
“父亲……”李泽担心地唤了声.
奉恩公垂下眼帘.并不回答.
上官尔雅见状也不再说话.她并不是动了恻隐之心.
只是沒有棒打落水狗的习惯.
上官乐见到连奉恩公都败下阵來.心里畅快不已.他憋着笑.微微一叹.“请泰山大人别见怪.平日里尔雅就是太心直口快了.无论如何小婿都不会让你们见娇娇的.她实在是病得太重了.请您体谅我的苦心才是.”
奉恩公早已哑口无言.更不要说李泽.他只能拿眼去瞧和老神在在的季苍子.
李泽不由皱眉.今日季苍子來到底是干什么來了.
既不帮忙.也不多话.真的是凑巧路过.
上官尔雅也静静地等着.她相信季苍子的目的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