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什么意思.”
“还是让你的人出去吧.”上官云珠笑着道.
季梅朵这才挥了挥手.“不许让任何人进來.”
说完.她再次问上官云珠.“我提醒你.等下你不管说什么.最好说的是实话.不然以后这府上可容不下你.”
“我知道.我知道.”上官云珠讪笑.“你嫁进來就会掌管这公府.我巴结你还來不及.怎么可能会自找晦气.其实有些事我也是嫁进來后听说的宁世子对我大姐……”
季梅朵沒等她说完就打断道:“口说无凭我也能说.”
“呵呵……”上官云珠笑着起身.走到房间的一角.然后抽出墙上的一个暗格拿出个画轴來.
“你自己看吧.”
说完上官云珠走过去递给季梅朵.
“你……你怎么知道……”
“我也是來布置婚房无意中发现的.”
季梅朵心中惊疑不定.但还是忍不住好奇满满展开那画轴.刚露出一角她就猛地扔到了地上.
上官云珠见季梅朵那反应.渐渐收起了笑容.“郡主该不会认为世子爷画的人是我吧……其实我早就说过.我和尔雅很好分辨.哪怕一模一样.我也学不上她那疏狂冷酷的表情.”
那画轴散落在地.咕噜了两下.竟展开了大半.
只见画上的女子手持软剑.衣袂飞扬.迎风而立.
这世上女子千千万.会软剑的人自然不在少数.但能像画上女子那般绝色又飒爽英姿的.除了上官尔雅再也找不出第二人.
哪怕是几次冒充的上官云珠也学不來半分.
嘭地一声.季梅朵颓然地坐在了床榻上.面如死灰.
她心中有过猜测.每次都被自己反驳.她是不愿意相信.也不敢相信.
只是现在证据就在面前.又让她说什么……
已经流干的泪.再次决堤.
季梅朵觉得心都碎了.
一旁的上官云珠只漠然地看着.只是这样就受不住了.
她心中冷笑.还有更生不如死的呢.
※※※
季熙年陪着上官尔雅走到半路就被人抓到前厅喝酒.离开前他再三嘱咐上官尔雅身上有伤不能喝酒.
上官尔雅只能乖乖地应下.她见找不到云珠.
“主子.要不找个人问问.”一旁的子涵问.
上官尔雅摇摇头.她都快把辅国公府找了一遍.就是云珠的院子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