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梅朵终于回视了她的目光.坦荡中带着些许愧疚.
“这个时候你替她说什么话.之前你还不是骂上官尔雅呢吗.怎么好了伤疤忘了疼.”季香哼了声.“现在证据确凿无需狡辩.”
大长公主眉头轻蹙.直觉这里头还有可疑.可是不等她开口.上官尔雅率先开口.
她不理会季香的叫嚣.径自转向薛太医问道:“薛太医.刚才你说之桃肚子里的胎儿已死是何意.”
季香忍不住冷笑.“上官尔雅你装什么糊涂.已死的意思就是死了呗.还能是什么意思.”
“我沒问你.”
上官尔雅冷声打断她.目光里却迸射出不容置疑的冰寒.
季香从來沒看过上官尔雅露出如此气势吓得一愣.努了努嘴声音不由小了许多.“好好.让你问.纵使你问出个花來也洗脱不了罪行.”
一屋子的人都等着薛太医回答.薛太医顿时觉得压力好大.
“这个……就是已经胎死腹中.”
上官尔雅又问:“那为何沒有小产迹象.”
薛太医定了定神.回答道:“郡主有所不知.这胎儿在腹中沒了生机.就不会出血迹象.需要靠药物才能流下來.”
上官尔雅再次提问.声音有些许拔高.“那之桃肚子里的胎儿是怎么死的.”
她这一问.所有人顿时醒悟.对啊.若是个死胎在撞击之下自然不会流血.也就是说那胎儿的死和刚才的事无关.
季香也不是蠢人.也听出上官尔雅话中的意思.
“上官尔雅你什么意思.自然是你刚才推了之桃导致她肚子里的胎儿而死.”
上官尔雅嘴角噙着浅浅的弧度.“季香公主何时也懂医理了.”
“你……”
“季香公主.”季苍子忽然冷冷地开口.面无表情道:“既然太医是你请來的.难道你自己都不相信他的话么.”
季香彻底哑口无言.
上官尔雅微微侧目.总觉得季苍子临时参一脚有猫腻.
薛太医擦了把汗.垂首回道:“回各位主子的话.从脉象上看冰洁郡主……”
他顿了下.感受到所有人目光的注视.艰难地说道:“腹中的胎儿并不是由撞击造成的.而是其他外因.”
欢喜也顾不上装虚弱.噌地一下坐起來.
季香不满地大声喊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这已经出乎她当初的布局.怎么这个薛太医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