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处理。我还不乐意自找麻烦呢。”
吴旗嘴角一抽,“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还是请殿下自己看吧,被人发现是……”
上官尔雅靠在榻上,招手让吴旗走到身边,然后轻声告诉他了一个名字。
吴旗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定睛看到上官尔雅弯起的眼角,倏然睁大双眸。
是南梁的简王啊!
果然是他!
天呐!他都找了些什么人回来。
吴旗想撞墙的心都有了。
“让堂堂九重殿殿主、南梁简王帮你们姑墨处理政务,你几辈子烧得高香。”
“呵呵。”吴旗干笑,“真是我们姑墨的福气。”
上官尔雅看吴旗两眼发黑的样子就想笑,“吴旗,世上就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记住我要的解药。”
“我一定尽快处理。”吴旗连忙道:“就请殿下这几日在玉蝉居休养,雨点一直跟在太子殿下身边多年值得信任。”
吴旗见上官尔雅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忍不住问道:“昨夜有人进玉蝉居么?”
上官尔雅故意道:“你猜?”
吴旗垂着脑袋抽了抽嘴角,“应该是有人来了,就是不知道是谁的人。”
上官尔雅笑而不语,她已经等了半晌还不见有人来认领那少年,怕是知道自己不易出头了。
这太子府里内都各怀鬼胎呀。
吴旗让上官尔雅多加休息,离开太子府就马不停蹄地出了城。
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他一定要早点拿到解药趁早让上官尔雅离开。
不然他总是心神不宁……
可是进了这姑墨的定都南城,上官尔雅就已经命玄机号令地下兵团的人撒下大网。
只有她算计别人的份,她从不允许别人把主意自己头上来。
上官尔雅见季熙年安静地坐在一旁看奏折,她懒洋洋地靠过去枕着他的大腿。
季熙年垂下头,抬手揉了揉上官尔雅的额头,“痛吗?”
上官尔雅笑出声,“小伤而已。”
季熙年不赞同地蹙起眉,“不许有下次。”
为了做戏逼真,上官尔雅用头撞了桌角擦破了点皮。
确实是小伤,但看在季熙年眼里只有心疼。
上官尔雅悠哉地枕着季熙年的大腿,季熙年则继续看这几日堆积的姑墨奏折。
外面金蝉欢乐地叫着,却惹来上官尔雅不快,她偶尔掀起眼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