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最是痛苦,可是该来的还是来了,小两口亲亲热热的几天过去了,徐建军终于要回部队了。
昨天晚上恋人缠绵了一夜,沈明霞却还是要撑着身子起来,昨天准备了些白面肉包子,还有一些肉酱,想让徐建军带着火车上吃。
“丫头,不要起来了,再睡会儿吧,我不想你看着我离开。好好保重,有事情就去大伯家,我走了。”徐建军转过身,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自己也舍不得可是这是自己的使命。
“哦。”沈明霞又躺在床上了,闭着眼睛听着这个男人的脚步声慢慢的听不见,泪水才落了下来。
徐建军从镇上到县城,再到军区,一通的折腾,两天两夜的火车才到了地方,为了省钱卖了硬座,两头的硬座坐下来整个人腿脚都不舒服,更何况火车上人多,除了吃饭上厕所几乎都不走动。
还未离开思念却爬上了心头。
在床上躺了一上午,听见小鸡跟猪仔被饿的唧唧叫和呼噜声,才觉得自己矫情啥啊,现在自己还有自己要干的事情。
下沙村背靠大山,一般人都去周边打些猪草喂猪,现在沈明霞买了不少的鸡鸭中午草草的吃了饭就进山了。
三四月份是个十里桃花相映红。雨后春笋,争相破土而出。小麦青青,一片粉花翠浪,远处近处的田畴里,春风泛起涟漪。阳春三月,微风和煦,绿柳含烟。漫天飞着软绵绵的柳絮的日子,沈明霞背着竹筐就上了山。
山区的温度比歪念更冷,沈明霞穿着冬天的袄子和棉裤外面罩着一个饭兜兜,一双破手套一边割草一边往山里深处走去。今天她想进去碰碰运气,这边的老人都说这里面野物多的是,连带着熊瞎子什么的也有。
沈明霞顺着小路一路向上,爬到山坡上累的都出了一身的汗,双手拄着随手折的一个树枝子喘气,歇了一小会儿,接着往前走。
不知道是运气背,还是冷天的时候动物没有吃的,一个野物都没有碰见。
远传传来动物奔跑的声音,听着很像一群,沈明霞吓了一跳,这时候她倒是慌了,自己打算把野物收进空间里去,可是听着很像一群这个不知道自己行不行。自己可从来没有试验过呢。
几分钟的功夫就跑出来五只野猪,野猪耳尖而小,紧贴耳背,嘴尖而长,头部和腹部较小,脚高而细,背直不凹,尾比家猪短,雄性野猪具有尖锐的牙齿,对着沈明霞做着攻击的动作。
沈明霞看见一只野猪扑了上来,赶忙就利用精神力把东西收进了空间里,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