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别站在夏语的左右手。
夏语小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惊恐让她的瞳孔不断在收缩着。嘴巴干涩嘴唇都开裂了,她多久没有能喝上水了,季域不由得心得一紧,无限的自责涌上心头。
“季域想不到你真的来了,看来这女人可是你的心头肉呀!”用枪指着夏语头的那个人率先开了口。
“我认识你,你不是熊瑞翔的北岸堂主熊康吗?”季域答非所问淡莫的道,在说话的同时用余光环视了四周,看到左侧的树林里微微闪动的树,他的心终于吃了一颗定心丸。
“是又怎样?想不到你季域这么快找到这里,而且还敢一个人来,把你身上的武器交出来,不然我就让她脑袋开花。”对于季域的到来,熊康还是非常的惶恐的,勒住夏语的脖子紧了紧,弄得夏语发出痛苦的**声,整个面容都皱在一起了...
看着夏语痛苦的表情,季域的心不由得又紧了紧,但表面还是风轻云淡的,“我跟她只是床友,你懂的,这种女人我季域多得去了,随你怎么处置吧!”说罢季域双手抱胸,勾起一道邪魅的笑容,笑容里满是讥诮。
呵呵,原来我在别人心中只是床伴,其它什么都不是。夏语心里幕然扬起一抹苦笑,可是为什么心会感觉那么的疼,好像一把钝刀在来来回回刺着她的胸口,冉冉鲜血伴着钝痛缓缓流出。此时她已经感觉不到脖子上的疼痛,她只感觉自己的心要窒息了,现在没有哪个部位比心痛来得要惨烈。
“不在乎,你干嘛要亲自上山来?”熊康明显的说话有些底气不足。
“如果我在乎,我就乖乖的去转让书了,我为什么在这呢?我在这就是要看看你们是怎么死在我手里,而你们老大也就是熊瑞翔看着你们死去却无动于衷,甚至不会善待你们的家人。”季域每说一个字都咬得很清楚,他有力的话语在夜风中不断在飘荡,响彻整个山谷。
说罢一步一步的欺近熊康,而惶恐的熊康一步步的后退,“你不要过来不然我开枪了。”熊康现在说话的声音都有点颤抖。对与季域的手段从来就无庸置疑,而且好像手中的女人好像对季域根本不是威胁。
“杀了她坏了你们熊瑞翔的好事,你们也是死路一条,横坚你们都是死,只是多拉了一人女人做垫背的而已。”季域的眼神内始终带着浓浓的讥诮,好像在说着一件事不关已的事。
虽然三人都有枪,但是对季域一步步的逼近,三人都是胆战心惊人,在道上只要听到季域的名号都会闻风丧胆,杀人从来不剩骨头的他,在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