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种凌厉的眼神盯得混身不舒服的陈亦珊眼神有些受伤小脸满腹委屈但是她并不想就这样走了因为她不甘心
陈亦珊并沒有把酒还给他而是径直坐在季域的对面自顾自的把季域的那杯酒给一饮而尽然后再把季域桌面上的酒瓶里的酒往杯子里面倒再一饮而尽这种连贯动作一直持续着
良久后换季域一把夺过陈亦珊手上的酒杯冷冷的道“不要喝了”
“域哥哥我就知道你不会对我一点感觉都沒有的现在就是最好的证明你和我一样都舍不得对方喝多”陈亦珊本來暗淡的眸子瞬间充满了精亮的光芒
季域清冷的嗓音响起“陈亦珊我一直只是把你当做我的妹妹看待如果你还是这么执迷不悟的话那我只能把你当做陌生人”“啪”他手上的杯子应声而破想不到自己一个动作就被陈亦珊联想到了自己舍不得让她喝酒要说多明白她才能明白呢
顾不上陈亦珊向他投來凄楚的表情他霍然站起身來走出了酒吧
睨着季域挺拔的背影陈亦珊的双手握成了拳头鼻翼传來浓烈的酸楚感全身整个神经都紧绷着突然身体全身的肌肉痉挛着感觉漫延到了四肢面骇眼角酸涩的眼泪就像打开了闸阀她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慢慢的变成了痛苦的呜咽随着呜咽整个身体都抖动着为什么季域我在你身边那么长的时间你为什么就沒有看到我的好呢我哪点比不上陆夏语那个贱人
“为什么为什么”陈亦珊好像得了癔证般痛苦的摇了摇头双目通红嘴上还喃喃自语着这么年的爱难道就这样付之东流她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总有一天季域你会看到我的好红色蔻丹已经渗入手心的肉中但陈亦珊却感觉不到一点的疼痛
季域本來只想一个人静静的呆着可是却被陈亦珊给搅黄了神情带了些挫败和落寞喝了这么多的酒已经不能开车叫來了司机并吩咐司机围着a市随便转转他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只能漫无目的的转悠着沒有方向司机虽然不明白季域的用意但是还是战战兢兢的围着a市转悠着
许久后季域冷冷的开口道“回酒店”说罢靠在车子后座上磕上眼皮小憩起來
司机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下來车上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小灯让整个空间有些沉闷司机加快车速想尽快的把季域送到酒店谁不知道嫂子不在现在的季域的脾气变得爆戾无常司机心想只要把老大送到酒店就万事大吉了抹了抹头上的冷汗要知道现在他只是“暗”组织里小小的司机他可不想第一次载老大就开罪他要知道老大在他眼中可是个另人敬仰的人物
倏然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