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季域的医生一再叮嘱着夏语。季域的伤口一定不能碰水。然后药的吃法和用法。还有因为病人失血过多。一定要多做些补血的菜。比如猪肝。这些注意事项夏语都一一的谨记在心。
虽然说季域是因为她才受的伤。她应该承担对季域生活的照料。但是看着好像已经无大碍的季域。平静下來的夏语还是有着不能跟季域回去的念头。一旦再和他相处。她害怕自己会心软。害怕再一次被季域牵着。她真的不敢去爱了。也害怕再次受到伤害。甚至是害怕再受到束缚。
在返回的途中。气氛有些僵硬。季域和夏语都沒有开口说话。两人心里各怀着心事。车驶了许久后。第一时间更新夏语开口问道。“你住哪个酒店。”
“老婆。你不会赶我回去酒店吧。我不管今天的伤是因为你而起的。你要对我负责。”季域有些孩子气的说道。深邃的眼眸别有深意的睨着夏语。
叹了口气。夏语有些无奈的道。“今天真的要谢谢你。不过现在你也已经沒事了。也不需要人照顾。再说想照顾你的人很多。也轮不到我。”
“怎么会轮不到你呢。你是我的老婆。难道你沒有责任和义务吗。”季域就事论事的道。脸上有些僵硬。其实对于夏语带刺的话语。他很是受伤。就知道这个女人会翻脸不认人。想不到刚刚出医院就这么绝情。
对于季域的质问。夏语真是无言以对。半响后她才淡淡的道。“我沒有时间照顾你。晚上我还要做事。”
“晚上沒时间。你白天总该有吧。而且晚上你不是11点之前就回來了吗。。”季域现在就像一个耍赖的小孩。只要能达到他的目的。现在的他简直和雷厉风行、专注的男人判若两人。
夏语低着头。不知道再用什么语言打发季域走。放在大腿上的两双修长的手指在來回搅动着。
“夏语。只要我手上的伤好一些。我立即就离开这里。再有不会在打忧你好吗。”看到夏语的态度已经有些松动。季域决定先來个缓兵之计。先让夏语答应他再说。后面的事情再慢慢來。
一听到伤好一些。他就要离开。夏语的心“咯噔”的就往下沉。不得不承认她有些暗然神伤。心里却闷得慌。可是明明是自己想要他离开的。现在不是应该高兴吗。放在大腿间的双手搅动的频率更加的快。
“那好吧。”夏语仍然假装镇定的说道。其实内心已经风起去涌。酸涩得不得了。
下了车后。夏语才想到自己的包不知道扔到哪里了。季域仿佛能看穿人的心思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