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也毫不畏惧的盯着季域看。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何必纠着不放呢。”季域有些沮丧的睨着陆夏语道。
“是我纠着不放还是你季域。你叫陈亦珊來道歉是不是有点欲盖弥彰的意味呢。我明明就把这件事给藏在心底了。你却又一声不响的把她招來。把我的伤疤挖出來。并在上面撒盐。你又是什么意思。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但凡你有一点尊重我。你就应该跟我知会一声。但是。季域你沒有。你让我很被动。根本毫无心里准备。你是想看我的笑话是吗。”陆夏语的一番顺溜的话下來。把她心中所以的积郁都给暴发出來了。虽然语气难免咄咄逼人。那好过藏在心里窝着、憋着难受。
“是我做得不够周全。”季域淡淡的从口中溢出一句他自认为是道歉的话语。
为什么季域你每次做错了。总是一句不痛不痒的话语呢。不要以为每个人都是你的员工。都要服从你的安排。此刻她的心好像坠落到无底的寒潭中。冷得直打哆嗦。陆夏语再次用力的挣脱掉季域的手。既而大声吼道。“滚开。”
季域哪能这么轻易的放开她。两只双手用力的环住她的微凸的腰枝。不让她离去。低吼道。“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
正在气头上的陆夏语。怎么会这么容易轻易就范呢。她拼命的在空中舞动着双手和双脚。整个肢体动作大得要命。而季域怕情绪失控会伤到了她和肚子里的孩子。只好把环在她肚子上的双手给放开。但是为了防止夏语的情绪失控而冲出房间。他还是不放手的攫住她的手腕。
“老婆。你别走。我走好吗。”季域恳切的望着陆夏语。语气里全是哀求。这种低声下气的姿态只有在她的面前才会展现出來。
“我沒吃饱。想出去吃一顿好的都不行吗。”因为刚刚的挣扎得太过用力。此时的夏语已经气喘吁吁了。口气不善的怒道。
“那我陪你好吗。你不想听到我说话。不想看到我。我就在车上等你好吗。我只负责当你的司机就好了。”季域深不见底的眼眸里全是夏语沒有见过的哀求。这让夏语心头一软。本來想反驳的。但是现在全换做沉默來取代。
“放开我的手。”夏语沒好气的白了季域一眼。沒好气的道。
季域以为她又要跟他唱反调。眼神不自觉的暗然下來。阖动着双唇想说些什么。再次张开时又想不到要说些什么。
“不是说送我去吗。那你还不去取车。”陆夏语沒有好气的道。脸上写满了不耐烦。仿佛写着过时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