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又道。
季域的眼中闪过一丝波澜后。很快就平静下來了。他厉声道。“不要跟我提起这个女人的名字。永远。”虽然声音不大。但是语气一点也不容得人置疑的笃定。
白一凡再一次摇了摇头。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对呀。他自己的事情都理不清。怎么会看透别人的心事。又如何能安慰别人呢。白一凡灌了自己一口酒后。站了起來往外走去。只有季域自己看开了。才能走出來。现在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了吧。
夏语醒來后。很快被转到普通病房。她暂时沒有生命危险了。迎入眼帘的是她最熟悉不过的环境。医院。她全身酸痛。肚子更是传來撕裂的疼痛。眼皮重得她几次努力睁开。才慢慢的能适应这刺眼的光线。
她慢慢的支起身子想坐起來。可是每一次都痛得咬紧牙跟。嘴巴里已经传來浓烈腥甜的味道。她慢慢的伸出颤抖的双手。慢慢向自己的腹部移去。是平的。她张大瞠目。眼眸里面全是惊恐。手指和身体都剧烈颤抖着。眼角划过一滴豆大的泪珠。咸咸涩涩的。
她再慢慢的把下往下划。赫然摸到一块纱布状的物体。她掀开被子。手撩开衣服。肚子辛辣痛疼的地方包扎着层纱布。旁边用医用胶布粘得严严实实的。就算夏语再傻也大约明白怎么回事。难道孩子是从她肚子开了一刀拿出來的。
这个想法更让她惊恐万分。她的孩子真的沒有了。。。。眼泪就像掉了线的泪珠似的。止也止不住。她全身抽搐颤抖着。本來只是默默的哭泣。到最近变成失声裂肺的哭吼声。那哭声是如此的凄厉悲凉。幸好民和医院的隔音一向很好。不然门外经过的人一定以为是闹鬼了。
“笃、笃、笃”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陆夏语想止住眼泪不想让别人看到她这么狼狈的模样。但是决堤的眼泪。想吞回去又谈何容易。
陆夏语泪眼朦抬眸看向门口。只见一个穿着护工衣服模样的女人。手拿着一个饭盒走了进來。她冰冷冷的把饭盒搁在床头柜上。冷冷的道。“这是你的中餐。我是你的护工。有什么事叫我。”
那女人说罢。并沒有问夏语有什么需要。径直又走出了门外。这态度跟以前夏语享受的待遇简单是天壤之别。
陆夏语垂下眼睑。心里痛苦万分、也被失落填得满满的。季域他竟然沒有在身边。他怎么可以这么无情呢。难道孩子沒有了。她彻底失去利用的价值了。难道他忙得连见她一面的时间都沒有了吗。。心里像被锥子扎开般。被扎得那样的生痛。心痛加上伤口的痛让她的泪水再一次决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