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经是6点钟了。还是让她在睡一会吧。季域打算再让她睡一个小时。慢慢的趋近儿童床。季域竟然看到床头柜那把带血的盾刀。还有垃圾筒内她沒有來得及处理的带血的纸巾。季域的心猛然一窒。随后迎入眼帘的是陆夏语满是血痕的手臂。
这一系列的物品。还有她手上的伤。很显然的证明了。这个女人竟然自残。这是多久的事情了。他竟然不知道。前天晚上在为她沐浴的时候他竟然也沒有察觉。心疼的感觉蔓延到了整个心房。他又气又恼的不顾陆夏语是否还在沉睡当中。快速撩起她的另一边的衣袖。果然手肘的部分也满是小小细细已经愈合的伤痕。
正在沉睡当中的她。被这突如其來的举动一惊。迅速睁开了眸子。她还沒有看清季域的面容时。头顶上方传來一记怒吼声。“陆夏语。你竟然自残。。。”
自从孩子沒有以后。她的睡眠一向很浅。除非是很累的状态下。无不夸张的说她现在生活在恐惧当中。有时房间内只要有一点响声。她都会从梦中惊醒。并大汗淋漓。惶恐不安。
陆夏语条件反射的坐了起來。惊恐的眸子睨着跟自己近在咫尺男人有些暴怒的面容。此时的她才想到。前面吴妈走后。她只是把床的的礼服放在一边。其它的物品她还沒有來得及做收拾工作。竟然被这个男人知道自残的事情了。
不过知道了又怎么样呢。他亦不可能会心疼吧。而且很快就跟他无关了。自残又碍了他什么事呢。
陆夏语用力的想拉回被季域攥着的手。迎上了那双如豹子般锐利的眼神冷道。“这好像不关你的事情吧。而且我们不是快要离婚了吗。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
“陆夏语我们还沒有离婚。你还是我名义上的妻子。”他的心又是一阵禁脔。心痛的感觉又更深一层次了。
“你不是说我也只还是你名义上的妻子吗。所以你也管不着。”她再一次淡漠的开口道。对季域的怒气直接忽视掉。
季域征愣半刻后。慢慢平息了怒气。心里却是无限的悲凉。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他们各自安好呢。真的放了她吗。给予她自由。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吗。还是留她在他身边。继续的彼此伤害还是自我伤害呢。
他的眸子里写满了纠结和落寞。缓缓的放开陆夏语的手后道。“下去先吃点东西填一下肚子吧。吃完了准备一下。我们回去。”
说罢。他径直走出了儿童房。留下了一道萧索的背影。
看了看时间都6点多了。难怪这个男人会进她的房间。把两边衣袖都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