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早上有11点了。归寄蕊的根本无心看电视。不停來回的在客厅里渡步。手里紧攥着手机一遍又一遍的拨打着陆夏语的电话。
电话那头每次都是传來机械而冰冷的女声。“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怎么办。怎么办。”归寄蕊现在就像一只急得团团转的蚂蚁。四处在客厅里游走着。
不能再等了。如果夏语姐发生什么事情的话。那可怎么办。归寄蕊再次拿起手机拨了度弘毅的号码。因为现在她想到的也只有度弘毅能帮得上她了。
“靠。怎么也是关机呀。这个死人妖到底是干嘛了。”归寄蕊快要崩溃了。她气恼的跺了跺脚。心里已经不停的在问候度弘毅了。怎么回事。这么关键的时候竟然关机呀。
归寄蕊烦躁的想着到底还有谁能帮上她呀。她跟季域跟本就不熟。而且也沒有他的电话号码呢。“对了。列得也许可以帮得上忙。”
这时她想起了列得。他是度弘毅的季域的朋友。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终于打通了电话的归寄蕊急急的和列得说明了情况。电话那边的列得紧紧的蹙着眉毛。湛蓝色的眸子里全是焦急。他当然知道谁是袁虹。陆夏语周边的事情他都有心的了解的清清楚楚的。
列得在电话那头安慰了归寄蕊几句后。便挂断了电话。他首先是通知了季域。因为必竟他才是陆夏语现在的老公。
这几天季域的总感觉心神不宁的。总是会想到陆夏语这个女人。有时想得不得了。以至于这几个晚上梦见的都是她。有她小时候那时肉嘟嘟满身充满志气的小样子。还有最多就是梦到他哀怨的眼神。和那双满是哀怜的双眼。
坐在双子塔内的旋转餐厅内。季域眼眸一直是望着窗外的夜景。实则脑子里装的全是陆夏语的身影。他打算明天就回a市。他不想离婚。他想再卑微一次。因为这几天以为他尝试着沒有她的生活究竟到底是怎么样的。可是心却落空的要命。好像被掏空五脏六腹那么难受。
手机铃声毫无征兆的响起。市和吉隆坡的并存在时差。如果是组织或者是公司一般不是很紧要的事情是不会打电话给他的。
季域的第一个念头便是陆夏语打來的。除了那天给他來过一通电话后。她再也沒有打來过。现在。季域一股兴奋渗透全身。他要跟她说。我们不要离婚。请再给他们一次机会好吗。
迅速的攥起手机。当看到來电显示上的列得两个字时。失落又布满了五腔六腹。整个兴奋的表情立即跨了下來。他不情愿